再次朝他看了过去,额头上依旧有一块黑色的阴影,很奇怪,是胎记吗?
“你在跟我们说话吗?”我不由问他。
墨镜男扭过头来,看着我跟小舅,“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我最近霉运缠身,一定是被脏东西缠上了!你们帮帮我吧!”
这人,刚才在打水间偷听我们说话?
我瞄了一眼小舅,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墨镜男。
小舅目视前方,就像没有听见墨镜男说话似的。
电梯很快就到达了一楼,小舅拉着我就走,根本不理会身后那男的。
“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会给你们报酬的,你们说多少都行!钱不是问题!”墨镜男依旧苦苦纠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