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整理出来,贫穷的韩牧和顾君若一下富裕了起来。
但只是他们富裕了,义县还是那么穷。
不过这八车行李却给了县衙内的官吏一个很大的希望,所有人的工作热情都空前高涨。
就连县城里的百姓都很兴奋,一直麻木的心犹如注入一汪活水,所有人都活了起来。
尤其今日韩牧不仅从姚家查抄回来许多粮食,还当场打败了姚老爷。
老百姓们虽然见识少,却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们知道这个县城里谁最有钱,谁手中的粮食最多。
现在县令能打败姚老爷,看样子,县令出身似乎还很高贵,对他们也好,那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就不会饿肚子了?
百姓们的心活了过来,姚老爷的心却焦躁得不行,他都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曾家。
曾老爷闭了闭眼,很想不见他,但想到彼此的关系,他还是闭了闭眼让人请他进来。
一见面,姚老爷就忍不住问,“亲家可知道这位新县令的底细?”
曾老爷道:“本来不知道的,今日知道了。”
姚老爷闻言脸一黑,问道:“您消息灵通,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吗?”
曾老爷道:“我之前收到的消息是,无人出任义县县令,这位新县令应该是这几日突然定下来的,我消息再灵通,这里距离京城如此遥远,打听消息还是会迟缓一些。”
所以他才按兵不动,想要以不变应万变,昨天韩牧先去拜访的岳家他都没吭声,哪里知道今天姚家就带着人把县衙围了,因为两家的姻亲关系,曾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扯入局中,曾老爷想骂人都找不到人骂。
姚老爷似乎听出了曾老爷的不满,忙道:“亲家不知,这新县令好生无礼,竟是查也不查,直接就把我的粮铺给查抄了!”
曾老爷面色有些不好看,道:“那你就带着百十人把县衙围了?你知不知道,只凭这一点儿,县衙就能定你一个谋逆之罪。”
姚老爷张了张嘴没说话,他不是没想到韩牧会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吗?
要是一般县令,就是死了,到时候推给天灾或者流民就是,有的是借口。
曾老爷见他还不知悔改,脸色越发难看,他想了想后道:“亲家先回去吧,我们不宜和新县令将关系闹得太僵,明日我们上门赔罪,尽量将此事揭过。”
本来,韩牧查抄了姚家的粮铺,哪怕他有正当理由,曾老爷也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