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不由皱眉叫了他一声。
他暗暗警告的看了曾和轩一眼,他本不想带他来的。
曾和轩看了他爹一眼,垂下眼眸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他爹身后,这才抬手和韩牧行礼,“学生曾和轩参见县令大人。”
韩牧很喜欢人在他面前自称学生,笑眯眯的:“免礼,免礼,这位就是曾老爷吧?我可是久闻大名啊。”
曾老爷拱手道:“岂敢,倒是县令一来,短短数日声名便已传遍义县,我等才是久仰大名。”
韩牧冲他笑了笑,侧身道:“曾老爷,曾公子,里面请吧。”
曾老爷和曾和轩随着下人进去。
等他们走远了,韩牧就回头看向树后,“你躲在后面做什么?不如来与我一起迎客。”
顾君若从树后走出来,走到韩牧身边,“传言或许没错,看曾和轩面对岳景和时面有愧色。”
韩牧皱眉,“他要真做了那样的事,如此小人也会愧疚吗?”
“未必就是他做的,你忘了还有曾老爷呢。”
韩牧:“曾家也真是的,科举这么多人呢,曾和轩要是能力不济,光害一个岳景和有什么用?”
顾君若道:“姚家人到了。”
韩牧这才收敛,不再悄悄说八卦。
姚家是父子三个来,姚伯清一下车便抬手和韩牧行礼,态度友好且谦卑,好似一个好人。
姚老爷脸色臭臭的,但还是和韩牧顾君若见礼,然后被人领进去。
姚季白却是一脸高兴地模样,和韩牧道:“韩县令,一会儿喝酒,我们不醉不归呀。”
姚伯清皱眉,咳嗽一声,警告的看了一眼姚季白。
除了这三家外,还有各乡绅商户和乡老,包括薛县尉和赵主簿都在韩牧的邀请之列。
既然要捐钱,那就不要厚此薄彼,这种事就应该从县衙开始,以做榜样嘛。
人也并不多,只有二十多家而已,每家来个二三人,刚好可以把他们家厅堂坐满。
茶饭送上,大家低头看到案桌上摆着的食物,都不由微微皱眉。
只见每人桌上都只摆了一盘饼子,一盘瓜和一盘菜蔬,茶亦是粗茶。
韩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举杯道:“诸位,在下是新任县令,本应该在上任之初便与诸位见面,但义县才遭灾祸,在下也是临危受命,所以一直拖延到今日方与诸位见面,还请诸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