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时多关心一下将士们的私人生活,了解他们的心理变化,及时安抚将士们的不满情绪和矛盾摩擦,包括我在内,也会每天进营房巡视。”
此刻韩介眼里的顾青越来越神秘。
想不通这位侯爷从哪里学来这套稀奇古怪的练兵之法,更不确定这套方法会不会有效,若是反而影响了将士们的士气和体能,左卫亲卫将领,韩介决定一定要向侯爷谏言叫停。
“侯爷,末将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韩介迟疑地道。
“不当讲,我不想听,乖,去洗个澡,然后回营房睡一觉,身上有钱的话可以去青楼逛一逛,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日有新茶上市……”
韩介:???
为何不按套路好好聊天?害他思路都被打乱了。
见韩介站在身旁久久不挪步,顾青不满地道:“能让让吗?你挡住信号了。”
韩介像螃蟹似的横移了一步,神情依然犹豫不已。
“你这副哲学家思考宇宙的嘴脸很讨厌,滚出我的视线,别让我看到你。”顾青不耐烦地叱道。
韩介这次没挪步,忽然抱拳道:“侯爷不让末将问,但末将还是想问……”
顾青叹气道:“你快问吧,问完赶紧滚,趁着没天黑,去镇上给我买点肉回来……”
“侯爷,末将想问的是……侯爷来到龟兹后,行事为何如此急促匆忙?从扩城建市,到安西军立威,再到用新法练兵,末将觉得侯爷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顾青叹气,躺在沙滩椅上仰望大漠远方那一轮金色的夕阳,目光变得很深邃:“我不得不快,我怕来不及,一年内我若不能掌握安西都护府,将来我会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