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她们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但是一个个都不敢出声,看到梁川手里提着的斧头,那眼神里更是充满了绝望!
如果梁川生活的地方能算天堂的话,那这里连地狱都算不上了。。转世投胎当一只家畜也不过如此吧。。
梁川眼角的肌肉在不停地抽动着,他走到对面墙角下那个晕死的喽啰跟前,一把晃醒了这个晕迷不醒的喽啰。喽啰幽幽地醒来,本来还想拼命,梁川抄起斧子柄重重捅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喽啰被捅得一口苦胆水喷了出来,一个人弓得跟一只虾米一样,梁川拖着走到铭义堂前打滚的那个喽啰跟前,一斧子砍掉了那个大腿有伤打滚的喽啰的脑袋!
梁川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对着这个喽啰说道:“按我说的做,不然这个人怎么死的,下一个就是你!”
那喽啰打又打不过梁川,逃也逃不掉,只能不停地点头,表示听从梁川的安排。
梁川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爷的。。话。。我叫陈长松。。”那陈长松的肚子吃疼,身子都不直不起来,说话一口气更匀不上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梁川的问题。
“陈长松,你去拿些麻绳来将你们几个兄弟绑起来,我就跟在你后面,别想跑,想跑那个魏洪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陈长松朝门口走道上躺着的死得不能再死的魏洪尸体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是在背上,一道狰狞深不见底的血槽。
陈长松打了个寒颤,自己可不想真变成那样,当即麻溜地跑进睡觉的屋子里,拿出一大撂麻绳,将其他三个活着的喽啰拖到山寨中间的场地,一个个捆了起来,跟绑粽子一样,几个人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梁川跟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有这么一个煞星跟在后面,陈长松干活丝毫不敢懈怠,做得有板有眼的,也多亏了平日里没少打劫,这绑人的功夫没少练,现在是手到擒来。
几个喽啰被绑了起来,也不敢乱叫,一个个心如死灰一样,山贼做久了,他们也知道是个什么下场,要么碰上黑吃黑被灭口,要么被绑起来送官,官府的人炮制自己最后也是个秋后问斩。
绑完几个活人,陈长松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梁川,生怕这位一个不满意,一个冲动就把自己活劈了,也不敢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梁川。梁川见他将几个喽啰绑好了,便于问他道:“这里面的女人哪里来的?”
陈长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厉色,嘴上谄谄地说道:“回爷的话,这些个婊子都是以前劫道的时候掳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