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出门,被小姑娘们堵了怎么办?”
沈肆透过宿舍的窗户看了一眼楼下几个眼熟的异性面孔,到底还是松了口:
“麻利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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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日头有些长。
沈肆前不久刚到手的银灰色小跑沐浴着如火的夕阳,穿梭在京城二环南路上。?
这里有整个老城里最有岁月感的小巷子,和隐匿其中的最精致的小作坊。
肖杨降下车窗,望着面前这家底蕴十足的手工店的门面,面露不解:
“私人订制?首饰?你?”
沈肆下了车,修长指尖捏着那枚硬币,闪过晚霞的光扫过肖杨的脸庞。
目光流转,他以牙顶腮,腹黑痞帅:
“怎么着?不允许?”
肖杨哪里敢有二话?
猥猥琐琐的跟进去,他眼看着沈肆跟店内头发花白的老匠人简单交谈,随后将那枚闪了他眼的硬币递过去。
“不是?沈老肆,你一家大业大的二世祖至于这么抠?定金只交一块钱?”?
沈肆神色似有倦怠,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修长指尖一下一下点着台面,语气无奈:
“脑子被昭子吃了?我打的是这枚硬币,看不出来?”
肖杨一脸吃了屎的怪异模样,指着沈肆那张波澜不惊中带着几分玩味的俊脸,不自觉抖了两下:
“不是……这好像是违法行为吧?”
沈肆将上半身靠在柜台上,对自己这位发小的脑回路表示无药可救,凌乱碎发下的俊眉微挑:
“啧,咱们肖哥这是正义附身,打算去举报我?”
肖杨急忙表态:“哪能啊,还是咱们肆哥说了算!”
老匠人满目慈祥,静静等待两位年龄人结束争吵。
“这位小公子,您还没说您要打的图案是何种模样?”
玻璃橱窗外,落日燃烧着夕阳。
沈肆双目微眯着,不觉浮现某个小姑娘的面庞。
“一条鱼。”
一条淡然出尘的小丑鱼。
不知何时何地,悄悄住进了他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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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七点,夕阳没于地平线。
江之鱼将所有行李搬出宿舍楼道,仅剩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独自一人站在宿舍门口,看着这座住了一个半学期的红色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