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余曦晨早早订下的酒店,已经半小时以后。
江之鱼提着礼物走在前头。
身侧沈肆由她牵着衣服下摆,捏着纸笔,龙飞凤舞。
走到电梯门口,她一巴掌按在他的腹肌上,手下触感微烫,她仍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路。”
沈肆把那几张纸折成纸筒,手里的笔放到嘴边含着,眉目风流:
“摸哪儿呢?小姑娘。”
电梯来了。
江之鱼将人薅进去,眉目微挑,用下巴示意他别偷懒耍滑,面无表情道:
“什么玩意儿?也就那样。”
沈肆啧了一声,又不好当着陌生人的面出声调笑,只能将纸展开,放在她的后背上:
“手托着太累,借你肩膀用用。”
江之鱼不自觉抬头。
在镜子里望过去,像极了他自身后将他揽进怀中。
出神的功夫,身后那人突然抬眸,自镜子中朝她眨眨眼睛:
“想什么呢?小姑娘。”
江之鱼飞去一个眼刀,按耐住狂跳的心脏。
楼层到了,电梯门打开。
肖杨落在两人身后,莫名觉得这俩人真是对路。
一个把大名鼎鼎的情场浪子当成小弟来用,对周边女孩儿的嫌恶目光熟视无睹。
另一个这辈子长这么大从未如此丢人,却还甘之如饴,一脸予取予求的纨绔模样。
一个字:绝!
两个字:绝配!
除了他们彼此,谁也别想再去祸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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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曦晨和几个关系不错的舍友等候已久。
听到动静,她带人迎出来,瞧见江之鱼和沈肆的这幅模样,眉头一挑,扯着江之鱼的手腕,拉到了一旁:
“江鱼鱼,你给沈肆下了什么药?好好的一校草,怎么走路还拿着纸笔瞎念叨?”
这事儿说来话长。
江之鱼也没细细解释,只说道:
“宋循到了没有?要是还没到,就把小沙发的地方让出来,沈肆还得帮我写检讨。”
于是,肖杨便有幸见证了沈家老肆为爱低头,独自一人窝在小角落里认真创作的模样。
旁边江之鱼和几个小姑娘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毕竟是自家兄弟,肖杨有些同情的凑过去,拿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