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这就是。
良久,江之鱼怕他就这么睡过去,将人哄了哄:
“不过,周六周天不上课,还是可以小住一下的。”
沈肆就那样寻到她的耳垂,含在口中,报复似的咬了咬,无赖道:
“我看肖杨说得对,你可真是越来越坏,长本事了。”
被他咬得有些痒,江之鱼不得不举手投降,结果又被大吻特吻了一番,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
困意袭来,她在他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还没说,你脖子里的这条鱼……”
沈肆伸手关了灯,用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用你给的那枚硬币打的。”
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却重重地落在江之鱼的心尖上。
她第一次看到这条银色细链,是在高考完的夏天。
原来那么早,他就把她放在心里了。
心头微痒,江之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漆黑的夜色里,抬头吻上他的唇。
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又快速收了回来,娇俏道:
“晚安~”
沈肆一双黑眸在夜色里闪亮。
他的小姑娘啊~
总算明白了他的蓄谋已久。
-
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
江之鱼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由沈肆将行李放进后备箱。
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人去学校接蒋昭和肖杨。
还好,蒋昭拿了钱办事还算靠谱,虽然肖杨半梦半醒,还是把人生抗了出来,塞进车厢。
江之鱼在副驾驶上瞧着肖杨那样,有些不忍道:
“难不成又被拒绝了?”
蒋昭自顾自拿起为他们准备的午餐,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道:
“这不很正常?这要真能追上,那才是奇了怪了。”
“……”
-
车子一路疾行。
中途,沈肆开到服务区加了个油,顺便放憋了一路的肖杨去厕所,免得吐在车上。
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江之鱼在附近买了瓶醒酒药,让蒋昭伺候着肖杨吃了,这才顺利继续上路。
到达泉城时,天已经黑了。
沈肆将车停在江之鱼外婆家的小巷。
这儿一向静谧,少有车辆,怕刘姨听着声儿出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