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吃不了亏,扶着刘伯走了,还不忘叮嘱:
“少吃点,凉。”
江之鱼晃晃手里的果肉,一口咬进去,腮帮子鼓鼓的,笑得像个小仓鼠:
“我高兴。”
至于高兴什么?
看许淑宜失魂落魄,别说一个小甜瓜。
她都还能再吃两个贴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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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伯家吃了顿饭,江之鱼又跑去瓜摊,赖到夜幕降临,这才准备回城里。
段池和她一道。
年前他回来不久,就帮家里搬进了新房。
如今,他们也在一个市里住着了。
刘伯将两人送到巷子口,看看段池,又看看江之鱼:
“你俩人,下次回来,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我老头子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都多,还想瞒我,哼!”
说完,转身就走,相当潇洒。
江之鱼一愣。
段池紧张的解释道:“老爷子应当误会了你和我的关系。”
江之鱼张了张嘴,本想说那就解释解释。
但一想到以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便也随他去了。
“没事儿,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喜欢盯着小辈,咱们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
她话说的坦荡,神色也格外清明。
倒让想将错就错、趁机表白的段池有些说不上话来。
一时无话。
良久,两人上了车,挨着坐下,段池这才说道:
“其实,我……”
江之鱼收回放在窗外夜景上的视线,转头朝他笑:
“嗯?什么?”
她之前性格内敛,从不爱笑。
也就跟了不按常理出牌的davis,这才备受感染,渐渐放开,多了笑脸。
段池有些晃神,哑了哑,还是摇了摇头:
“没事儿,我就想问问你,买几号的票回学校。”
江之鱼立马应道:“你不问我,我还忘了跟你说,davis让我早点回去帮他看孩子,说是小姑娘淘气,他搞不定。”
段池下意识便问:“她妈妈呢?”
江之鱼转头,继续望着窗外的夜景,答道:“在国外。”
“两地分居?”段池追问。
江之鱼并没有隐瞒:
“davis的女儿,是他读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