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那会儿感情就一直不太好,这两年他们唯一的女儿得了病,更是吵得厉害,你要是有时间,就过去瞧瞧吧。”
“虽然他没有担当起一个父亲的责任,但作为你母亲的旧友,对你已经很好了。
“就当是为了他当初在学校对你的爱护,去了好好安抚安抚他。”
江之鱼保持着长久的沉默,只低头看着自己跟外婆紧紧相握的手,内心异常复杂。
只是去看看吗?
可是,但凡对血癌这种病症有所涉猎,都应该清楚的知道,配型,兄弟姐妹当属首选。
魏然明面上的独女,听说比她还小两岁。
花一样的年纪,却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她去了,真的只是看看吗?
“我知道了”,江之鱼轻点头,朝外婆笑笑:
“过几天余余不忙了,我俩一块儿过去瞧瞧,免得魏叔叔的夫人觉得我唐突。”
外婆拍拍她的手,没有多说,只又拿起了手边的拐杖,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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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肆匆忙返京。
江之鱼没有拿这件事去打扰他。
第二天天刚亮,江之鱼就去了余曦晨的家里。
因为余曦晨正在备婚,又是年底,家里格外热闹。
江之鱼没有空手过来,抱了一套上等的骨瓷。
这还是俞家送过来的回礼,被她拿来借花献佛,倒也看得过去。
余曦晨的妈妈许久没见过她,拉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听说她跟俞家的沈肆定了下来,又是好一通高兴,直说她眼光不错,郎才女貌。
江之鱼高中那会儿受这位温婉的夫人恩惠,心存感激,言语交谈耐心细致,直到余曦晨下楼来找她。
“江鱼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跟我说?”
江之鱼坐在她房间的粉色大床上,望着里面的喜庆摆件,来时的话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是了,别人喜庆的大日子,拿自己这点儿事来说,没得影响了别人的好心情。
“昨天就回来了,沈肆去接的我。”
没给余曦晨继续问下去的机会,她又道:
“虎妞跟我一起回来的,不过她喜欢俞书白,就被沈肆安排住到俞家去了,正好让我闲下来了,来你这瞧瞧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害,我这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