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得到了第一手资料,纷纷开始录制小短片,试图抢占流量先机。
人群散去。
魏然弯腰去扶地上的妻子,在她的怒目圆瞪中,哀求道: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能不能先让女儿跟我们回家?”
“那儿太冷了,她一个人会害怕。”
魏然的妻子却甩开了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现在知道顾及你的女儿了?”
“我告诉你,想带走我的孩子,你想都别想!”
“现在我们就去离婚,女儿死了也只能归我,你就一个人去怀念魏伊那个贱人吧!”
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狂颠似笑
“我早就看明白了,姓魏的没一个好东西,说不定我的女儿,就是因为姓了魏,才被那个贱人克死的!”
魏然就那么站在那儿,脸上除了灰败,还是灰败。
沈肆看不下去,正欲上前,却见江之鱼突然从自己身后跑出来,站到魏然的妻子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下,是为我逝去多年的母亲打的!”
“她跟魏叔叔年少生情,隐忍克制,从未想过去伤害你,你却如此谩骂她,哪来的道理!”
“你个小贱……”
她话还没说话,江之鱼抬手又是一巴掌,脸上冷漠似冰:
“这一下,是替你还在太平间里躺着的女儿打的!”
“被病痛折磨近两年,好不容易得到了活下去的机会,却硬生生葬送在你的手里。”
“你不仅不配做母亲,你连做人都不配!”
夜幕昏暗,周遭寂寥。
她就站在灯光边缘、明暗交接之间,像个食人血肉的魑魅,浑身上下散发着想弄死这无知妇人的狠。
魏然的妻子被她吓住,眼神呆愣。
可就在这时,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力量之大,使她整个人往旁边歪了歪。
江之鱼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直接蹲下来,伸手薅住她的衣领,逼她直视着自己,沉声且冷然:
“这一下,是为我的生身父亲打的。”
“小鱼儿!”
沈肆在他身后大声喊她,试图打断她。
可江之鱼却像没有听到一般,望着面前这张已经肿起来的脸,面露嘲讽,字字珠玑:
“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