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安道:“咱们家好像没有这门亲戚,反正我是没见过。”
许家文道:“那估计就是长得像,刚巧他又姓许,所以纯良才好奇。”
许家安道:“好奇什么?好奇咱们还多一个兄弟吗?如果真是那样,他继承的财产岂不是又要多分出一份。”
虽然遗产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许家安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她也无可奈何,她的这个侄子太厉害了。
许家文道:“姐,纯良不是那种人,你忘了,当初你家里遇到了麻烦,他第一时间赶去沪海帮忙的事情了?”
许家安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她叹了口气道:“家文,我也没说什么,当初说跟他打官司也只是气话。”
其实她丈夫梁树德和两个儿女的确找了律师,只不过律师和许纯良那边的律师见面之后,马上就劝他们和解,明确表示就算坚持上庭也毫无胜算。
许家安道:“说起来,有阵子没见家轩了,你有没有他的消息?”
许家文道:“没有,我问过纯良,纯良说他还在海外经商。”
许家安道:“他们爷俩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不过他们倒是像啊,爷俩都不负责任。”
许家文道:“大姐,您可别这么说,纯良还是很好的,咱们娘家可就只有这么一个侄子,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还指望他呢。”
许家安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方才道:“爸走了,哪还有娘家啊?”
车厢内有些嘈杂,许纯良闭目养神,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顺便考虑一下自己未来的去向,最初他是产生过辞职的想法的,不过在经商和从政之间选择,他宁愿选择后者,主要是体制内高手云集,和高手过招的成就感是赚钱无法取代的。
中间停车的时候,身边传来淡淡的香水味,一个悦耳的女声道:“先生,可以帮下我吗?”
许纯良睁开双目,却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郎推着拉杆箱站在自己的面前,看打扮是一位白领丽人,她想把拉杆箱放在行李架上,不过箱子有些沉重,所以向许纯良求助。
许纯良点了点头,抓住她的行李箱举起放在了上方的行李架上。
女郎说了声谢谢,她和许纯良邻座靠窗的位子。
刚刚坐下,列车就启动了,女郎主动向许纯良伸出手去:“认识一下,我叫鲁妍。”
许纯良很绅士地跟她轻轻握了握手马上放开:“许纯良。”
虽然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