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飞扬叹了口气道:“从我决定改制以来,围绕我的风言风语就没有中断过,可事实证明,多半都是他们在造我的谣,说我乱搞男女关系,说我贪污受贿,又有哪件事是真的?我如果怕别人说,长兴的改制根本无法成功,长兴就永远不会取得发展,就不会有眼前红红火火的场面。”
高新华有些无语,赵飞扬是在表功吗?难道他认为长兴的改革已经取得了成功?过于乐观了吧。长兴最近的门诊量和病床周转率的确有所提升,但是其他医院也是这个样子,这就如同突然进入了牛市,所有进入赛道的医药股票都在涨,你只看到了自己,但是别人涨得幅度比你还大。
赵飞扬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了,说完之后笑了起来:“算了,人活在世上哪能不被人说,更何况处在我这个敏感的位置上。”
高新华点了点头,借口还有一个党组织会议要开,告辞离去。
等他走后,赵飞扬才发现,送给他的那两盒茶叶他忘了带走。
赵飞扬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给许纯良打电话,以他的人脉没必要一定要通过许纯良去联系陆明,他有其他的途径,改变他想法的是那两盒茶叶,他认为高新华绝不是忘了,而是有意为之。
许多关系再也回不去了,从他辞去公职之后,他和高新华就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虽然他们同在长兴,但是他们事实上已经隶属于不同的阵营,他在防备高新华,而高新华也在有意跟他划清界限。
同样回不去的还有他和裴琳,如果时光能够倒回,他应该和裴琳划清界限,他越来越发现,裴琳并非他想象中的那样容易掌控。
爱情的结晶?
不知是谁发明的这句话,其实一多半结晶并非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激情。
赵飞扬望着那两盒茶叶,开始琢磨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如果不是偶然呢?那么裴琳就是有目的怀上了这个孩子,她要通过这个孩子向自己逼宫,逼迫自己给他们的结晶一个合法的身份,想要达成这个愿望,那么他们就必须要结婚。
赵飞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可已经出城的人又要陷入围城,这是何等的傻逼。
许家轩返回北美之前,大姐许家安终于在他临走之前赶回了东州,她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来的原因是婆婆生病住院了。
许长善趁着三个子女都在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孙子辈里因为只有许纯良在家,所以也让他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