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歌。”柳南笙继续低着头慢条斯理削着苹果。
“啊？那我都唱什么了？”陆行川继续惊。
他奶奶的！哥们不会酒后唱歌三百首，未来人送外号“洛城李太白”吧？
“听不出来，你故意吐字不清。不过音乐都很好听，虽然我感觉你一直在串烧跟乱弹。”柳南笙抬眸看他一眼，“不过你故意吐字不清还不断即兴串烧，他们没办法知道你那些都是什么歌的，放心吧。”
“那确实......嗯？”
陆行川目光狐疑，“你把我当成那种喝醉了还留一手的心机男了？”
“没有，你只是喝醉了而已。回来的时候我背不动你，是梦梦背你回来的。现在她还累的没起床。”
黑长直削完一整条没断的苹果皮之后却没把苹果递给陆行川，而是把苹果又切成小块儿之后插上牙签全放在小塑料盘里，之后才把苹果核丢掉把小盘子递给陆行川，“吃点儿水果润润喉，昨晚上你嚎几个小时也累了，不过......阿川，你真的很厉害。”
虽然不知道他当时唱的都是些什么，但那些即兴创作的节奏感觉能写出很多很多歌曲，而且......全都是金曲！
果然啊，自己这所谓的“才华”跟他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只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谢谢。”陆行川感觉心里暖暖的。
这姑娘居然知道他讨厌麻烦，俗称就是懒，所以他吃水果就喜欢这种切好的。
“如果真要谢谢我的话......”
那你能不能把给梦梦的喜欢分给我一些？
“......那你就对梦梦好一点，别一直欺负她了。”
柳南笙微微垂首，指节攥的发白。
“你也别天天护着她了，一直在你的庇护下她是没办法成长的。”陆行川挤挤眼睛，“多向着我点儿呗~”
“有我护着你就这么欺负梦梦，如果我帮你一起的话梦梦就太惨了。”
陆行川话里有话，但柳南笙是否听出来了他也不知道。
现在不是越过那条线的时候。
还不是时候......
“总之还是谢谢你的苹果。”陆行川又乐了，“我换衣服难道你还要看着？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昨晚上谁帮我换的衣服？没趁机占我便宜吧？”
“反正不是我。”柳南笙扭头离开，只不过她透红的耳廓早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