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在自己铲除了士仁之后,正常人都会觉得公安城中最大的内患已除,而不会去疑心他处。
在这样对公安内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内应出其不意的行动,是很有可能起到奇效的。
那么那内应会是谁呢?
糜旸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如今城中能对公安造成威胁的人。
随后他想起了一个人,或者说他想起了一方势力。
...
自约定与吕蒙休战之后,糜旸就依照约定不再将孙桓挂在城头之上,而是将其重新关在了牢狱之中。
在做完这事后,糜旸便安排起了公安城中的守城士卒轮休起来。
在一些士卒被安排休息之后,精神放松的他们有时就会在自己的营帐中,谈论起他们这几日在东城之上的所见所闻。
他们的话语中,俱是对糜旸的钦佩。
“二虎,你在西城,你是没有荣幸见到那日糜督将孙桓那狗贼悬挂在城头之上,城下那些吴狗是多么气愤。
他们还互相打起来了呢。笑死我了。”
“你说人与人同样都是一颗脑袋,为何糜督就会那么聪明,想到这招呢?”
这人在说完后,又兴奋地转头对另一人言道,
“大石,你在北城,你那里最是清闲了。”
“可是你是没见到过糜督,在城头怒骂那个虞什么的江东来使。”
“糜督真是骂的好,句句骂到我的心里。
将那位江东狗使,骂的面红耳赤,羞愧无比,我看的真是好兴奋。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风光时刻呢。”
“而第二次,又是那江东狗使前来,还穿着红色的披风,不像人不像鬼的,真是可笑至极。”
在公安城中的一处营帐内,今日值休的王安正在炫耀着这几日以来他的所见所闻。
当今士卒条件不好,不大的营帐内住着数十位士卒。
而就在大通铺之上,随着他王安的炫耀,那些听到王安话语的人,纷纷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好烦呀,要不是王安是他们的同袍,他们肯定要把他打一顿。
但烦的同时,听着王安那不停炫耀着新鲜事迹,这些士卒心中也有着羡慕。
这一处营帐内,不全都是居住着王安的所属步卒,还有其他屯长所辖的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