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心开始慢慢降低。
自三日前开始,糜旸就下了城头,令副将替其守城。
而他自己就在县府中处理军务。
随着时间的继续推移,糜旸的戒心越来越低。
甚至他都觉得城外的吴军已经不足惧,等时日一久,自会退去。
今日在县府中,他甚至还以安抚城内人心的名义邀请了城中诸多世家,军中将校一同宴饮。
刘璋本来也在邀请之列,但刘璋生性淡薄,不想因为他的出现,而徒增麻烦,所以他婉拒了这事。
而糜旸在宴饮之上醉酒的消息,也正是从那些与刘阐有勾连的世家子弟口中得知。
这样的糜旸,才符合刘阐对他的判断。
糜旸毕竟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人,依刘阐的判断,糜旸之前鉴于吕蒙大军的压力,能够在城头之上日夜坚守那么多日,已是难得。
但当外患一无之后,糜旸又岂会再让自己受苦呢?
虽然他心中嫉妒糜旸,但糜旸自入公安的那一日开始,他的所作所为,所立下的种种功勋,不是他的嫉妒心可以抹杀的。
哪怕是刘阐,在心中也不得不认可糜旸是个很有才干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刘阐心中是既忌恨又忌惮。
如今听到糜旸已经醉卧县府的消息,刘阐当然会感到开心了。
在刘阐看来,公安城中他唯一忌惮之人唯有糜旸。
今糜旸醉酒不省人事,其余如关平之辈,虽是关羽之子,但声名不显,一直默默无闻,实在不足为虑。
今夜,合该他得公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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