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程度上保证它的公正性。
只是糜旸想设立司闻曹,倒也不是单单就这点原因。
糜旸继续对着关嫣言道:“况且军正只可督查军务,无法涉及政务。
我想设立的是一个可以督查梁州上下,并且直接统属于我的耳目之职。”
糜旸说出的两个原因,让关嫣最后若有所思的点头。
在汉代是有监督官职存在的,尽管糜旸设立的司闻曹有着他的特点存在,但还不至于让关嫣感到惊奇万分。
在了解完这一点后,关嫣又好奇起她手中另外几张纸张上的内容,例如其中的“均田”二字就让她感到新奇。
糜旸看到关嫣将好奇的目光转向“均田”二字,他对于这点却没有过多解释。
均田与司闻曹不同,均田代表的是一个全新的制度,要想实行这样一个全新的制度,不是如设立一个职务那般简单的事。
他之所以将这些用朱笔写在纸上,只是代表他有这些想法而已,要想真正实施他还得与臣下多加商量。
现在还不是将这些告诉关嫣的时候。
甚至若不是关嫣是她的妻子,他根本就不会让关嫣看到这些。
而关嫣见糜旸不想对这过多解释,她脸上流露理解之色。
她起身找来一个小木盒,将糜旸所写的那些纸张都一一放进木盒中。
然后她细心地将木盒放入一个木架中的暗柜中。
她知道这些纸张上写的每一个字,将来都可能在梁州,甚至在天下间造成极大的影响。
这是他夫君心中的政治蓝图,身为妻子的她,当然要好好守护住。
看着关嫣的举动,糜旸脸上流露出笑意。
关嫣有着当世妻子的责任感,也有着分寸感,这样的妻子与她相处无疑是十分安心的。
或许糜旸当初与关嫣成亲时,对于他来说这场婚姻政治联姻的性质更强。
但经过这数年的相处,糜旸觉得他对关嫣是有感情的了。
当日他当众给孙权的使者难堪,心中亦有着保护关嫣颜面的心思。
关嫣在将木盒放入暗柜中后,她便又回到糜旸的身旁坐下。
在此番坐下后,关嫣对糜旸言道:“魏延倨傲不礼,吴懿立场不坚,这二人都不是夫君的良臣之选。
夫君不如借助今日他们二人做的事,上书陛下将他们调离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