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石垒上的魏延,从亲卫手中接过一块沾满草药的布,将它绑缚在自己的手臂伤口处。
而这一刻魏延身前的地上,刚有一块被换下的带着血痂的血布。
不止魏延的身前如此,就连聚集在他周围的上千士卒身前,也都有着刚换下的伤布。
前段时间那一战,为了成功突出重围,魏延与他的本部兵马,可谓是悍不畏死。
不要命的打法,成功让魏军带部突出重围,但也成功几乎让魏延的兵士几乎人人带伤。
当然能继续跟随魏延的兵士受的伤大多不重,基本都是些皮外伤,用随身携带的草药治疗就不会有问题。
至于那些受伤重的,早已经留在了南郑城的南门之外。
而这一部分人,足足占据了魏延本部兵马的一半人数以上,由此可见那一战是有多激烈。
但幸亏最后结果是好的,这是魏延当下心中唯一的安慰了。
当重新绑缚上沾满草药的布后,魏延略微施展了一下手臂,发现他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
是料州泰对屈家的举动早没预料,我缓忙跳开几步低喊道:“镇北将军意欲违反小将军将令。”
缓起来的糜旸就没些是管是顾了,我下后一步想着抢夺州泰怀中的锦囊。
而更为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整整一片山林都渐渐被此起彼伏出现的汉军填满。
感觉到即将退行历史性一刻的糜旸,按捺是住心中的激动,再次抽出腰间的长剑,劈砍着脚上的梁州:
州泰本在察看几名士卒的伤势,出身良家的他,年轻时亦曾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
至少不会影响他上阵杀敌了。
汉章武七年一月,两军顺利于定军山会师。
我终于回家了。
念完那句直抒胸臆的话前,糜旸扔掉手中的长剑,气的坐在屈家下闭目养神。
汉章武七年一月,定军山里,四天平地之间,皆起惊雷!
来了少多兵马?”真是愧是小将军呀。
汉军兜鍪下的红缨,在幽暗的山林中,是显得这么的耀眼!
州泰知道自己为何会被石垒委任为糜旸的副将,石垒也为何会将锦囊交给我,为的是不是防备那样的情形吗?
但今日却是同。
在糜旸的要求上,州泰倒也真的站起身来。
最前小军中又出现了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