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也不为过,只是相比她如同入戏一般的状态,陆泽时不时吹吹热水,然后滋溜滋溜抿上些许一小口的作态和眉宇间表露的小恶趣味怎么看都让旁人觉得反倒是这位名满天下的演员先生有些出戏。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渐渐的,淡淡红晕爬上她白皙的脸颊,脸上的热量让她头低的更厉害了些,也让陆泽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有了扩张的趋势。
“怎么不说话?”
没有用话语引导她放松情绪,反而想让她起个话题,毫无疑问的难为人,陆泽确实够坏的,他总是这样,与外人交流时总是客气中带着友善,语言也从不会带给人压迫感,反而和煦的像是微风拂面,体贴和适度的夸赞,以及英俊且人畜无害的脸会让人迅速产生好感与信任。
但这却是温柔的陷阱,多数年轻人或心态上难以放平,把自己放在低他一等的人会情不自禁的在与陆泽交流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的透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更单纯的人甚至会把自己的老底儿都起个干净,比如很多老头老太太就会在短短几十分钟后开始聊上家长里短,让陆泽轻易捋清他们的家庭组成和人脉关系,这还是陆泽没有故意引导的情况下,若是想故意用语言给你下套儿,那即便是内敛的聪明人也要认真防范。
但在亲近的人面前,陆泽的口吻则会有不小的转变,包括父母在内,大伙儿都知道陆泽的嘴是很损的,若是想逗逗你,就会迅速化身压力怪,几句话就能破你的防,让你又气又想笑,这也是陆泽心态放松时的最明显表现。
于是她便僵住了,本就紧张的情况下,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磕磕绊绊的说了句根本不通顺的话。
“呃我,我想说我没想好。”
这时候来上一句,“没关系,慢点想,”将会是绝杀,但她不禁逗,陆泽也没有想要继续捉弄她的心思,收敛了恶趣味,开口说道:“大晚上出来挺危险的,还下着雨,我明天下午不是才走嘛。”
她仍然没有抬头,柔顺的发丝遮挡了她的面部轮廓,她只是轻轻推开水杯,又轻轻拿过自己一直挎着的小麻布包,从里面掏出一个保温袋,解开,是用一条洗的干干净净白毛巾包裹起来的老式铝制饭盒。
“我听说火车上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我我怕你饿。”
老饭盒,手柄翻过去可以当夹子的款式,很难盖的严,难免会有些油水流出来,被白毛巾吸了个干净,在上面涂染出片片淡黄色的油花,陆泽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