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虽然关心母亲的检查结果,但他就算强行克制,也忍不住表现出了一丝失落,知子莫若母啊,她能没发现吗?
“这个宋教练最不是个东西,之前逢年过节哪次不得给他送点礼品?现在却六亲不认,大公无私上了,没事阿文,以后咱们干好自己的事业,气死他。”
母亲的话有些虽然有些幼稚,不过确实安慰了他那颗受伤的心,让他能够从原本的习惯中走出来,迎接新的生活。
但.....王泽文也能感受到母亲的恐惧,她一个普通的女人,才四十几岁,她害怕得这个病,不光是怕死,更怕拖累自己的孩子啊。
这是最让王泽文受不了的时刻,母亲可以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可他该去怎么安慰母亲呢?
时间慢慢流逝,到了下午三点,王泽文取了相片,结果上写的东西他看懂了,母亲过来看了一眼,她却没能看懂,问王泽文看懂没,他摇了摇头。
三人回到门诊,排了号,二叔跟母亲先进了屋子,王泽文跟在后面,对坐诊的医生摆了摆手,母亲和二叔背对着阿文,他们没看到,但大夫已经看在了眼里。
“你这是良性的肿瘤,但是还得做手术,越早做越好,估计......挺麻烦的,得多动几次手术,但没什么大事儿,放心吧。”
医生的话给了母亲很大的安慰,让她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但是很快,她开始犯愁了,左手扒在电脑桌桌沿上,身体微微前倾。
“那大夫,这做手术得多少钱啊?”
“你有医保吗?”
“有啊。”
“有医保的话给报全额,你担心什么呢?先预约做手术吧,尽快做好。”
三人笑呵呵的离开了诊室,王泽文回头看了一眼大夫的胸牌,对他鞠了一躬,大夫摆了摆手,王泽文才点头离开。
回到家里,母亲说要做饭,王泽文也没拦着,她安心了,想做点好菜那就让她做,而他坐在客厅里跟二叔聊着天。
“阿文,现在也该收收心了,想好找什么工作了吗?”
“还没。”
“那就先跟我先卖两天海鲜吧,等找到合适的工作了,你走也就走了。”
“也行。”
“那可得说好啊,后半夜两点半起来,可辛苦了,然后码头等我,我带你取货,你得蹬自行车去,我早点出车不能接你,知道地方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