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陆泽也不相信自己的一句劝告就能让这个实际上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女孩重新走上正路,他之所以给她钱,不过是想让自己乐呵一下,除此之外.......
没别的意思。
在酒吧里其实也没喝多少,但估计是喝到假酒了,一见风,陆泽走到拐角吐在了地上,随后大脑彻底的眩晕和宕机,停止了思考。
他本来想回家,但是走着走着他发现,这里是他吗哪儿啊?怎么感觉熟悉,但又不认识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找了一个挡风的地方坐下,遮挡一下这刺骨的小风。
一个人走到他身边,陆泽抬头看了一眼,笑了。
“所以......你又出来干嘛呢?”
“还能起来?拦个车回家吧,在这儿坐着,别把关节冻出毛病。”
“不行了,我迷糊的厉害,站不起来了,所以你要用我的身体吗?”
陆医生低头看着陆泽,表情有些复杂,却摇了摇头,实际上他喝成这个逼样,用他的身体也依旧只能走路画圈,这种眩晕感,他可不想替陆泽遭罪。
“我记得.......你应该自学过心理吧?你看出她有病了吗?”
“看出来了,但这是你的人生,谁都不会去干预,这是你该承受的,而不是让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去承担。”
“我也没说让你们去承担啊,甚至你在她活着的时候不给我点提示,我也知道给提示是不可能的,无所谓了,都过去了。”
“我们的人生,也没人给我们提示,所以你的人生,我们为什么要给你提示?”
“可你们的一生脑子里也没住他妈一千多个人啊。”
“可我们的一生也没你过的那么长,你是一辈子,我们是几年,十几年,对你而言,更是只有一晚。”
两人对视,都笑了,陆泽从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指着陆医生抖了抖手指。
“我有点头绪了,貌似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了。”
“那我拭目以待。”
陆医生离开了,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陆泽才闭上眼睛。
“神经病啊.......”
穿的破破烂烂的拾荒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不知道这个坐在垃圾堆上的醉汉跟他念念叨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陆泽一眼,犹豫了一下,快速走过去,翻了翻陆泽的兜,打开钱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