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电梯门一开,便是扑鼻的香气。
“来啦?快进屋,我给你找拖鞋,我一直听说你喜欢吃红烧带鱼,我就尝试着做了一下,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雯雯,别缠着你陆叔叔,赶紧进屋洗手,你看你,都脏死了。”
王浦深的妻子姓白,人如其姓,确实长得很白,长相并非特别出众,只是气质有些接近于还没结婚的宋归远老婆庄雪,带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味道,当然,现在的大钢琴家庄雪因为家里那俩祖宗已经完全泼妇化了
从厨房走出来,带着客气的笑容,将沾湿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齐腰的长发被扎成马尾,贴靠在白色的薄毛衣上,显得十分干净利落。
“嫂子,别麻烦了,本来就叨扰你们一家三口,还给我预备那么多菜,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跟我家浦深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了,那么客气干嘛,就当自己家,千万别说不好意思,嫂子不爱听,就是我这不怎么做饭,而且只会做点家常菜,手脚确实有点笨,要是做的不好吃,你可千万别嫌弃嫂子手艺不行,下次就不来找我家浦深喝酒了啊。”
“这叫什么话,大老远就闻到香味了,手艺还能差么,我这好久没吃正经华夏菜了,别到时候饭量太大吓到嫂子你就行。”
“没事,来兄弟家,做嫂子的还能不让你吃饱吗?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够吃嫂子再给你做,行,我这边还有点菜没做完,你先跟浦深聊。”
话音落下,她重新进了厨房,陆泽冲王浦深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王浦深就得意的不知道北了,带着陆泽进了茶室。
一入眼,就是一张巨大的茶桌,目测一下,最少两米长,桌面足有一扎厚,伸手摸了一下,又瞅了瞅纹路,缅黄的,可不便宜,没个大几万下不来。
朝南的阳台是落地窗,能够俯览前方至少两公里的景色,陆泽背后的墙上,裱着一张足墙的山水画,最右面写着楷体茶趣二字,下面还有赋词,带着落款,而在王浦深背后则是各种瓷器,不知道是古董还是工艺品。
主人椅是将军座,客人椅是南宫椅,都是实木的,与茶桌同一材质。
烧水,烫杯,手法讲究老道,没什么花样,但就是耐看,点上一根线香,深褐色的老西施壶中沥出二两茶汤,再由公道杯为陆泽倒上七分满,唇间一抿,温度刚好入口。
“深哥,还是你懂生活啊”
“我懂什么闹中取静,苦中作乐而已,你嫂子体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