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条孝带。”
不管什么时候,陆泽都承认宋归远是他大哥,所以他也把老太太当妈看待,刚才在门口看见郑奕他们几个,腰上也绑着白布呢。
庄雪也没二话,转头给陆泽和王浦深拿了过来,两人将孝带牢牢的系在腰间,见外面又有人过来,应该是老宋妹妹的客人,两人也就没再占着位置,退出了灵堂。
外面的人都站着,殡仪馆内也不允许搭灵棚,十月的夜晚本就凉飕飕的,外加今天大风,冷风一刮瞬间就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正因为这样,绝大多数人在门口站一会后便离开了,只有少部分跟老宋关系好的人,或者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拉拉关系的人没走,要么在殡仪馆大门口等待,要么回到车里把暖风打开取取暖。
“浦深!这边!”
郑奕坐在车里,把车窗放下对王浦深挥了挥手,见王浦深看见了,路旁又有不认识的车辆经过,就再次把车窗给合上了,等王浦深走到近前,趴在窗户上一看,后座里,一帮老哥们正在后排打着扑克。
副驾没人,他坐了上去,把缠在脖子上的围巾一圈一圈摘下,暖风一吹,鼻涕就淌出来了,轻轻吸了一下,随手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冻的略微发红的鼻子,双手凑到暖风口旁,将变的有些麻木的手指唤醒。
打量了一眼后面的老哥们,玩牌的性质也不高,纯粹是在这儿糊弄时间呢,声音都不大,交流也不多,只是报个牌号。
几人打了个招呼,王浦深将前排的照明灯关了,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稍微放下些车窗,分给郑奕一根,自己率先点燃。
“嚯,真够忙的。”
两人望向殡仪馆门口,那边人头攒动,把陆泽围在里面,郑奕不由的感叹了一声,他是老帝都人,口音不板着确实不轻,听起来语气有些酸了吧唧的,但哥几个心里都清楚,他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谁不说的呢,乌央乌央的往他面前挤,李炜呢?”
“在天锦呢,这不是不少人来看老太太了嘛,整个东城像样点的花圈都卖没了,正好他在天锦拍戏呢,就托他顺道把咱们那份给一块带来,对了,你这边订没订呢?”
“我跟陆儿订完了,顺义那边还有货,咱俩打电话下的单子,估计再有个把小时就到了。”
大伙儿之前沟通过,都是兄弟哥们,买多少是大伙儿一块定下的,一人就十个花圈,谁也不比谁多,谁也不比谁少,免得伤了和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