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逐渐消失,这才领着陈瑀转身朝别院走去。
“少郎君,这鞠文泰不过是西域一小国之主而已,论身份可能还没您高呢,您今天对他的亲卫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是不是有点太涨他人威风了。”
憋了一个下午的陈瑀见鞠文泰的銮驾走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今的陈瑀与张拯也混熟了,知道这位爵爷没什么架子,对待谁都和和气气的,但是对一个亲卫赔礼道歉,还是让陈瑀感到不忿。
“呵呵,鞠文泰这个人有大用,不日你便知晓。走了,天快黑了,回去吧。”
张拯呵呵一笑,对着陈瑀解释了一句,然后背着手往别院走去,完全没有为陈瑀剖析更深层次的关系的想法。
陈瑀这就是典型的武将思维,天老大,地老二,大唐第三,大唐人第四。
大唐人可以使其他人受委屈,但是大唐人不能受委屈,这也是如今大唐人的普遍认知。
张拯觉得,这种认知挺好的,没有什么改变的必要。
谦虚低调,不存在的。大唐就是需要骄傲如火,狂热奔放。放在后世,这叫什么来着,这叫大国风范。
回到家中,下午饮了一肚子酒的张拯让厨房给自己端上来一碗面。
然后一手端着比人头还大的大瓷碗,一手拿着筷子。
一屁股蹲在门槛上,稀里哗啦的开始吃了起来。
下午全看着鞠文泰吃了,张拯自己都没来得及吃几口。
而大碗面这种食物,还就得蹲在门槛上,就着蒜瓣,吃着才香。
忙了了一天,终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吃完面,张拯便早早的睡下了。
……
次日清晨,张拯还在呼呼大睡,就被绿裳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郎君,小郎君,刘三伯来见您了。”
门外传来小丫鬟焦急的催促声。
“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被吵醒的张拯满脸不爽,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还要大早上的被吵醒。
像机器人似的被绿裳指挥着,穿戴好袍服。
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来到前堂,就见刘三满脸焦急的在前堂走来走去。
“行了,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头晕。”
张拯走到主位坐下,开口问道:“什么事儿啊刘三伯,把您急成这样。”
刘三闻言,着急忙慌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