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说他便无用处了?”
赵铮目光冷冽,步步逼近唐乾图,声音同样雄浑。
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闻言,秦牧双眸一睁,眼中闪烁起矍铄精芒。
镇守边境,血战沙场,自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壮慨之事。
可若只是如此,天下必将久居战乱。
大盛安能长治久安?
秦熙美眸中也闪烁着连连异彩,凝视着赵铮。
神色动容,更带着一股仰慕之情。
士子文人,苦读诗书,何曾是穷酸风雅?
报国,远不止是沙场血战!
唐乾图神色一凝,看着赵铮威严冷峻的目光。
一时之间,话语竟然噎住。
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
若再说下去,便坐实了他小觑朝堂文臣的话语!
赵铮走到唐乾图身前,双手负后,连声质问。
“本殿下再问你,你是如何觉得,本殿下身在京城就未曾亲手斩杀过敌寇?”
“战场之上,就当真如你所言皆是大军死斗?”
“你镇守北境,就好好与北蛮交战!”
“本殿下率军追袭南越太子,斩杀南越贼寇,你当真不知?”
“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兵道上上策。”
“本殿下与东岛皇子沙场比拼,兵不血刃,便降服东岛。”
“若照你所说,就该是双方死战,枉顾将士性命?”
“这些,你可曾想清楚?”
论起战斗,他的确未曾如唐乾图那般镇守北境。
可是,他所经历的凶险,又何尝逊色于边境血战?
若败于东岛,那大盛便要割舍十座城池。
若追袭南越太子有失,反被阮凌霄所杀。
那大盛在南境士气,必将一损俱损。
还想着拿镇守北境的功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你可是找错了人!
唐乾图呼吸沉重,却是久久无言。
眼前的赵铮,并非是享受惯了京城安逸,不知天下战乱的草包。
此次交锋,他已然意识到。
这赵铮,果真如父亲密信所言,是个难缠之辈!
半晌,唐乾图深吸口气,才阴沉出声。
“听殿下所言,似是对沙场交锋尤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