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德奇怪的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小老儿在车上做出这个手印感激神明的时候,头人明明是在睡觉,而且华老哥也不可能会这么繁复的手印。头人您是从哪里学到的?”
我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
“我虽然是头一次来到大漠,但在此之前,却亲眼见到过巫神之礼和这个什么”
“卡布斯古加。”
“嗯,这是我一年前在中州见过的一种奇怪的手印,本来还以为是道家某个分支流派的手法,却没想到竟然是萨满巫术。按理说冥想天尊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巫师才对,这里边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算了,哈护法,你继续说。我干爹所说的那个又错了,是指的什么?”
“哦哦,小老儿也是岁数大了,说话啰嗦,这不知不觉的就跑题了。其实一开始,小老儿也不知道吴二爷说的又错了到底是指的什么,直到后来”
哈尔德说道,当时吴桐的脸色扭曲而狰狞,站在原地大声吼骂,但骂的却是没头没脑。
他一会儿骂老天爷不开眼,为了女儿,他宁愿舍弃门规祖训和道德底线,冒着祸及天下苍生的危险来到西北大漠,但却又找到了一个假货。
一会儿他又破口大骂那个倒霉娘们儿胸大无脑,好好的日子偏不好好过,非得觊觎什么三才之力,不光是把他,也把他们的女儿给害惨了,小小年纪就要被迫变成个残疾的怪物。
骂着骂着,他又把怒火转移到了眼前这群人身上。
吴桐骂他们是一群脑子长在痔疮上的猪,闲着没事儿深更半夜的聚集在石洞里,故弄玄虚的搞什么邪门仪式,把他的裤子都熏破了。
他怒气冲冲的朝老头人走去,伸手就想要去抓向老头人手中的萨满辟尔洪印。
这一下可把哈尔德吓了个够呛,他冒着被巫神责罚的危险,赶忙站起身,一边大声喝止,一边拔出刀鞘
对,就是拔出刀鞘砸向了吴桐,因为他的刀已经被吴桐给施法扎在石壁之中了。
吴桐勃然大怒,眼睛里顿时杀气漫天,右手向胸前一横。
哈尔德眼前又是一花,紧接着,那把破蒲扇就再一次捏在了吴桐的手中。
听到这里,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虽然我明知道老头人和哈尔德都没死,但我却很清楚当时吴桐的心中有多愤怒。
当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是我亲眼见到,或者是亲耳听到任诗雨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