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执掌着一个只剩了几个不成器小徒弟的小帮派,可也看不上你那什么圣教的信物。切,一个歪门邪道的邪教组织,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行了,现在他人也活过来了,只是心脉严重受损,大不了就是少活几十年而已。诊费你们看着给,实在穷的给不起就算了,谁也不差你们那仨瓜俩枣的,还是带着我的乖徒弟回百草门逍遥快活去,谁稀罕给你们找什么继承人。杏林啊,杏林!”
华神农对着洞口外喊了几声,却冷不丁的从身后的石洞深处传来了一声稚嫩的童音。
“师父,徒儿在这里呢。”
猛然听见身后有人,哈尔德大吃了一惊,赶忙回过身去伸手按住了腰间的匕首,严阵以待。
可下一秒钟,他却看到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走了过来。
那男孩儿身穿着一件粗布缝制的长衫,虽然看起来略显寒酸,但浆洗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一尘不染,衬着他雪白的小脸蛋儿,越发显的唇红齿白,伶俐可爱。
那男孩儿虽然稚气未脱,但举手投足间却老成稳重。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踱着方步朝华神农慢慢走来,哈尔德差点儿就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这个男孩儿自然就是岳杏林了,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华神农面前,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朝着华神农拱手行礼。
“徒儿岳杏林拜见师父。”
“嗯,好徒儿,乖徒儿,快快免礼。过来,让师父瞧瞧,可伤着哪里了没有?”
华神农的脸都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老菊花,伸手摸了摸岳杏林的小脑袋,立马变成了夹子音。
“乖徒儿,为师不是让你在外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吗,你怎么跑进来了,嗯?一旦那些人追过来,就凭为师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可没法保证你的安全。你这么做很危险,知不知道?”
“是,徒儿知道。但师父以身犯险,出手救人,做徒儿的又岂能独善其身,自己逃走?徒儿心想,这个石洞深处光线暗弱,徒儿身形矮小,极易躲藏,即便是歹人追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徒儿的行踪。徒儿虽本事低微,但躲在暗处突然出手,说不定还能在关键时刻缓上一缓,给师父争取脱身的时间。师父,徒儿没听您的话,还请师父责罚。”
“哎哟哟,我的乖徒儿,师父怎么舍得责罚你哟!”
华神农一把揽过岳杏林搂在怀里,在他的小脑袋上一通狂rua,还不忘抬头瞪了老头人和哈尔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