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
话不投机,我也懒得和他再多说什么,“行吧,走了。”
“哎你等等。”潘浩拦住我,他指了指我手里提的袋子,脸色有点古怪。
“看你买这些东西,应该是画符用的了?”
我点点头,潘浩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讥讽。
“昨天我听说一事,有个傻缺在同城平台卖了五张符,两千一张,是你卖的吧?”
我愣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潘浩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一猜就是你,这圈子不大,卖符的都是懂行的老司机,就你一个生瓜蛋子。两千?你知不知道,这种上品的黄阶符箓我都是卖多少钱?”
潘浩大笑着对我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你真是一纯种土鳖,你当这是猪圈上贴的春联呢!”
我靠,两万!
我顿时心疼得要流血,怪不得那五张符箓刚挂到平台上就被秒杀,原来我就卖了个一折特价。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就当是开业大酬宾了,你叔我不差钱。”
我没敢再看潘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赶紧走出药材市场,一想到我损失了好几万块钱,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我又买了些黄纸和毛笔,买了几瓶高度白酒,回到小院,门口放着一个鸡笼子,里面传来喔喔的鸡叫声。
我把鸡放在院子里,撒了把米,几只大公鸡蹦跳着抢食。
我叹了口气,隐隐有点担心。
潘浩身上的煞气消散的差不多了,看起来他老爸潘成的本事不小。
要是任天翔请了潘成来给任家解煞,说不定还真能解开,那我的死活就真不好说了。
我心烦意乱,洗了个澡,在供桌前恭恭敬敬上了三支清香,拿出铜钱来卜了一卦。
铜钱散落在床上,我扒拉了几下,看了一眼卦象,心里暗暗叫苦。
坤上离下,地火明夷,凤凰垂翼,三日不食。
这不是个什么好卦象,我想起以前背诵的口诀,顺嘴念了出来。
“时乖运拙走不着,急忙过河拆了桥,恩人无义反为怨,凡事无功枉受劳。”
一点也没错,我现在就是时乖运拙,被任天翔和马兰两口子拆了桥。
我给他家带来了三世财运,不说是任家的恩人吧,最起码也不至于成为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