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半天,吐出一口血唾沫,舌尖已经疼到麻木。
我把手指横在胸前,食指抵住中指的第一个关节。
“青乌陶多余,你是哪路高人,报个名号吧!”
老太太顿时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地指着我。
“你你是陶瞎子的徒弟?!”
我点点头,“你认识我师父?”
老太太呆站了半天,突然转身就跑,我傻了眼。
“哎哎!你回来啊,你是谁?”
老太太跑的飞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我张着嘴傻了半天。
“靠暴走团的?”
我想起了刚才那道在丹田里闪过的青色光芒,把老君鼎从包里拿出来,反反复复看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多余”任诗雨哭着叫我,我赶紧扶她起来。
“走,咱回家。”
任诗雨没什么大事,她只是受了惊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你还能开车吗?我我不会。”
“没事,能开。”
我和任诗雨回到任家别墅,任天翔和马兰正在客厅里吵吵。
马兰尖锐的声音传出老远,我在别墅外面就听见了他们的话,忍不住又怒火上涌。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诗雨不要嫁给那个土包子?”
任天翔怒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也看见了?这几天你光打麻将就输了几十万,那块地又莫名其妙出问题,要是不按照当年的约定让他们结婚,鬼知道这个家什么时候就败了!”
马兰的声音低了一点,却还是能听清楚。
“你认识这么多有能耐的风水师,一个也解不开这个煞局?”
任天翔叹了口气,“潘成已经试过了,根本就不行,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夏疯子和吴瘸子都把那小子当祖宗供着,怎么会帮我们解煞。颜哑巴那边我托人递了个话,你猜怎么着?”
任天翔哼了一声,“她说,除了她儿子的病,她什么都不想管,管我是任家还是孙家。”
马兰泄了气,埋怨了任天翔一句。
“白在京城混这么多年了,解不开这个煞局,就只能白便宜了那个土包子。”
任天翔有点不耐烦,“行了别唠叨了,赶紧准备吧。明天的事哪怕是再不乐意,也得把面子撑圆了,我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人。”
马兰“呸”了一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