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说道:“死掉的潘华左耳是聋的,夏风,就是夏疯子,你见过的,是个老疯子。”
我有点好奇,“怎么你们的残疾都是在左边?”
吴桐哈哈一笑:“还算你不太笨,看出点门道。所谓阴阳有别,男左女右,我们五个人里,男人的残疾都在左边。”
我笑道:“那夏前辈呢,他这个疯是怎么分的左右?”
吴桐神秘地笑笑,“人分左右,数有单双,单为阳,双为阴。夏疯子每逢阴历单日就疯疯癫癫的,而到了双日,就会恢复正常。你想想,上次你见到他的时候,是不是双日?”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大腿,“那颜前辈的哑”
吴桐满意地摇摇蒲扇,“对喽,就是这个道理,颜哑巴是女的,所以每逢单日能正常说话,到了双日就变成哑巴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吴桐又问了我一句。
“你刚才说,颜哑巴中午已经对你小媳妇下过手了?”
我点点头,吴桐皱着眉嘟囔了一句。
“怪了,这不应该啊,这么多年,她可从来没坏过规矩。”
我问道:“吴前辈,您说什么?”
吴桐没理我,低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行了,你们都回房去放心歇着吧。道爷我今晚给你们当个看门狗,什么阴煞邪祟也别想来捣乱。”
任天翔大喜,赶紧给吴桐道了谢,带着马兰上楼,我对任诗雨笑了笑。
“你也回房去睡吧,我和吴前辈就在沙发上坐坐,一会儿天就亮了。”
任诗雨还想对我说什么,吴桐对她挥挥蒲扇。
“去歇着吧,你小两口有什么话留着洞房里说,日子还长着呢。”
任诗雨红着脸跑上楼,我白了吴桐一眼,“老不正经。”
吴桐哈哈一笑,盘腿坐在地板上吐纳,我早就困得睁不开眼,脑袋刚一沾到沙发,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任天翔就把我叫了起来。
“多余啊,起吧,诗雨已经在化妆了,你也好准备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伸了个懒腰。
任天翔请的帮手已经来到别墅里,正在里里外外搬着东西,几个提着化妆盒的化妆师围在任诗雨身边忙活着。
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我有点茫然,就像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