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这几个人下膛子掏出来的吧?”
蒋亮笑着对我竖了个拇指,“您眼睛真够毒的,这哥儿三个确实就是土夫子,在甘陕一带发财的。他们三个人很鸡贼,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做,所以这么多年了,雷子从来没抓住他们什么把柄。我挡着陶爷的话头,就是不想您和这几个人有什么瓜葛。”
我皱了皱眉头,“那件东西有点邪性,我看潘浩应该是被什么血煞阴物附体了,八成就是那个物件的搞的鬼。”
蒋亮愣了一下,“您是说,这哥儿仨想要卖给潘家少爷的血玉有问题?”
我沉着脸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虽然我和潘家的关系说不上太好,但是好歹他叫我一声师叔,我也不能眼看着他丢了小命。”
蒋亮咂了咂牙花子,有点为难。
“陶爷,咱古董行里有个规矩,庄家货没离手,闲家不能去横插一杠,要是坏了规矩,甭说是生意做不下去了,就连人身安全都不一定能有保障。”
我愣了愣,“要是他们卖的东西不干净,我也得守这个规矩吗?”
蒋亮笑道:“陶爷,您这话就有点天真了,古董有几件是干净的?甭管他卖的是邪物还是赝品,都得买家自己个儿去辨别,别人是不能插嘴的。除非”
“除非什么?”
蒋亮摊了摊手,“除非是买家看上您的本事,请您帮忙掌眼,这就另当别论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一来我和潘浩的关系很微妙,二来我根本就不懂古董,潘浩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来请我给他掌眼。
刚过中午,于海就带着几个人来到香烛铺子,把他那些货物搬走。
我和蒋亮收拾着屋子,我一想到潘浩眉心里的那股煞气,总是感觉心神不宁。
“不行,我得去趟潘家。”
我摘了手套,和蒋亮打了声招呼,刚走出门去,却看见潘浩抱着个木盒子在门口探头探脑。
“咦,你怎么在这?”
我俩同时问了一句,我指指香烛铺子,“我把这里盘下来了,正收拾着呢。你来有什么事?”
潘浩吭哧了几声,神色有点尴尬。
“没事,我走了。”新
潘浩刚要走,我叫了他一声。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和他聊聊。
“进来坐会儿吧,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潘浩咬了咬牙,迈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