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斗。”
“到了晚上,俄在院墙边上找到了通风口,大哥下了药,点了炮仗,打出一个盗洞。要是斗不大的话,二哥一个人下去掏就行了,可俄断定这是个大斗,怕二哥一个人下去不安全,俄们就留了大哥把风,其他三个人一起下去了。”
说到这里,马守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以前遇到大斗,都是俄在上面把风,可三哥说,大哥最近犯风湿,不能下斗,让俄替大哥下去。俄咋就信了他的鬼话了捏”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马老三把你骗到斗里杀了你?”
马守信哭道:“俄们下到斗里,掏出了很多宝贝,最值钱的就是这块籽料。三哥对俄说,这次下斗是俄最后一票,这块籽料就给了俄,其他东西他们三个人分。俄还高兴着呢,突然后脑勺一疼,俄就看见三哥举着一块这么大的石头”
马守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两手比划着,足有个篮球大小。
我心里暗暗吃惊,这马老三真够黑的,对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毒手。
马守信哭了一会儿,继续说了下去。
“三哥想把籽料抢回去,俄发了狠,一口就把籽料吞了下去。可籽料太大,没等咽到肚里,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问道:“那马老三就没把你的尸体剖开,把籽料拿走?”
马守信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那神情活像是要一口吞了谁。
“他就是个狼崽子,会有这么好心?俄变成了鬼的时候,二哥和三哥都不见了,俄就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斗里,脖子里鼓了拳头大的一个包。直到上个月月底,三哥带着一个人下到斗里,俄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把籽料留在俄的尸体里五年多。”
我点了点头,“他把籽料留在你身体里,是为了让尸古沁色到玉里,这样就更值钱了。他带去的那个人,应该是个风水师吧。”
马守信点头,“三哥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他们下到斗里,把俄的尸体剖开,那个风水师用红绸子包着籽料,放在木头盒盒里,又拿了一根木针扎在俄的头上,镇住了俄。”
我有点不解,“他们把血玉带到琉璃厂来卖掉,不会就是为了赚钱吧?要是那样的话,只需要把你的阴魂打散了就行了。”
马守信说道:“那个风水师说,俄们兄弟都是吃土饭的,身上难免沾到阴气,会活不长。他施法把他们几个人的阴气汇到俄身上,再卖给阳气重的男人,就可以把他们的阴气转移到买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