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洗手间,放出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任诗雨显然也睡不踏实,我刚洗刷好,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
“你一晚上没睡?”
我对她笑笑,“没事。那个楼盘具体在什么地方,你给我个地址,我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有点担心,“你就别去了吧,我没看到现场,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任诗雨看着我,笑了。
“有你在,我不怕。”
我心里一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最好能亲一下。
可我不敢。
我想了想,“那行吧。干爹给你的三张符箓还在不在,没让妈一起拿去吧?”
“在!”任诗雨赶紧说道,“妈说那三张破纸能值几个钱,还有夏爷爷给的那颗丹药,妈说黑不溜秋的,看着就犯恶心,我都放在床头柜里呢。”
我松了口气,“还好她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你记住了,那三张符箓和那颗丹药,无论是问你谁要,可千万不能给,那些东西关键时刻是能救你的命的。”
任诗雨赶紧点头,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符箓和丹药。
我让任诗雨把丹药瓷瓶放在她坤包的暗格里,我打开了装着符箓的布袋,仔细看了一下。
我抽出一张太乙护体符,“这张你拿着,贴身放好,有带口袋的内衣吗?”
任诗雨的脸胀的通红,吭哧了半天。
“内内裤上有个小口袋,行吗?”
我尴尬了半天,赶紧甩甩头,把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赶出去。
“内裤不行,这符箓不能沾上那个,脏东西。”
我的脸烧到能炸爆米花,赶紧转头走到洗手间里。
“你找个合适的地方贴身放好,换好了衣服告诉我。”
我关上洗手间的门,打开冷水管一个劲的浇到火烫的脑袋上。
过了几分钟,任诗雨在门外轻轻喊我。
“多余,好了。”
我打开门,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吧。”
我和任诗雨走下楼,我走在她身后,贼头贼脑的往她身上瞥去。
我真的很想问问任诗雨,她到底把那张太乙护体符藏在什么地方了。
刚八点,任天翔和马兰还没醒,我和任诗雨悄悄关上门,她发动了车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