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位高人就是这样和我爷爷说的,他算出我这一代只有我一根独苗,也是我家族该当有此一劫,俗话说富贵不过三代,有时候并不是后人不肖,而是天命所致,我家就是这种情况。”
“那位高人给我爷爷指了两条明路,一条是等我出生之后马上寄养到其他人家,改名换姓,只要我父亲还在世,我就永远不能回归家族。”
张俊轩苦笑了一声,“可我爷爷抱孙子心切,怎么会选择这一条路,于是那位高人就给我爷爷说了另外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让我弃学经商,但有两条。一条是我不能再做家族水产方面的生意,第二条是无论我赚多少钱,都要尽数花在我赚钱的行业之中,直到我遇到能解开水土相冲诅咒的高人。”
我咂了咂嘴,“那你这些年也过的也真够辛苦的,如果没算错的话,你应该是经商十六年了吧,你今年三十四岁了。”
张俊轩点头,“上个星期刚满三十四,陶兄弟算的丝毫不差。这十六年来,我赚的钱要不是故意败光了,虽然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也足够跻身中州名门之列了,但是”
张俊轩叹了口气,“那位高人的话确实没错,我就曾经偷偷试过一次,结果差点害了我父亲和整个家族。”
我给张俊轩续上茶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年轻不懂事,以为那位高人说的话是故弄玄虚,为了骗我爷爷钱财的。我当时才做房地产行业不久,就卖掉了二环边的一套房产,足足赚了三十万。”
我心里暗想,十几年前的三十万,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张俊轩喝了口茶,“所谓年少无知,我就没有按照高人指点的去做,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家里,用那笔钱作为启动资金,成立了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接连做成了几笔不错的生意。”
“可就在我得意的时候,我家的水产公司却险些破产。短短一个月时间,和我家长期合作的几位大客户接连退货,有几家甚至中断了合作,原因各种各样,有的是水产品出现质量问题,有的客户突然被其他同行拉走,更离谱的是我父亲从南美进口的一大批冷冻虾被偷梁换柱,等拉回货仓之后才发现,供货商却人间蒸发,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虽然事情过去了十几年,但我看的出来,张俊轩还是很后悔。
“我的房地产公司赚了一百多万,但家族的水产生意却足足赔了三千多万。从我爷爷那一代辛苦积累起来的财富,几乎是一夜之间损失殆尽,我父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