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笑个屁。”
蒋亮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您这是找人啊,还是找喷啊?”
我挠了挠头,“怎么了,我不是挺客气的吗?”
“哎哟我这肚子得,您甭管了,瞧我的。”
蒋亮带着我溜达了半天,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但蒋亮都没上去搭话。
我有点懵逼,心想这得溜达到什么时候去,刚要问问蒋亮,他却眼睛一亮,朝一户人家走了过去。
门口坐着两个老头儿在聊闲天,俩人一人坐着一个马扎,中间摆了个小桌子,放着一把茶壶和两个茶杯。
蒋亮走到两个老头儿面前,蹲在桌子前,露出一脸夸张的表情。
“哎呦喂,我这是瞧见什么了这是?嚯,好家伙,哎两位大爷,这把壶是您二位谁的?”
一个年龄有八十多岁的老头儿一脸警惕的看着蒋亮,“我的,你要干吗?”
蒋亮一拍大腿,憋了半天没说话,翘起一个大拇指。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告诉您大爷,打今儿个起往前算,我长这三四十年,都是白活!”
蒋亮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茶壶,咂了半天嘴。
“瞅瞅,瞅瞅!这可是正宗的原矿丁山天青泥,瞧这壶型,啧啧,器形标准,线条流畅,是曼晞大师的作品吧?”
“嘿,你小子,可以啊!”
那老头儿顿时来了兴趣,他赶紧把茶壶放在蒋亮眼前,笑成了一朵花。
“眼光不赖,拿着,䁖䁖。”
蒋亮赶紧点头哈腰,“那我就䁖䁖?”
“䁖䁖,这几十年了,我还头回遇着个识货的玩主,你能瞧出这壶有什么讲究吗?”
蒋亮小心翼翼的捧起壶,仔细看了壶底和壶把,又掀开壶盖,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好久。
他轻轻的把壶放下,对老头儿笑笑。
“大爷,那我就胡说八道几句?”
“说,赶紧说。”
蒋亮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的。
“这泥料咱就不说了,正经八百的丁山天青,现在矿场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早就封了。咱单说这壶型,这叫汉云壶,是曼晞大师中年时期的得意之作。”
老头儿乐的合不拢嘴,对另外一个老头儿得意的一笑。
“嘿老四,怎么样?我早就告诉你这壶值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