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了,她反倒矫情上了,随便被晏随撩两下,她就跟软了骨头似的没主见。
温窈并不想多提及晏随,于是问起她,“你呢?”
叶枳笑了,蓬松的波浪卷发堆叠在肩头,眼中盈亮深不见底,红唇经过咖啡的润泽,饱满诱人。
“我什么?”
温窈捧着咖啡,指腹摩挲着杯身,她太熟悉叶枳这副神情了,竖起棱角戴上面具防范时,她就是这般。
温窈还是坚持说出了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叶枳脸上的笑容淡了,她眉心轻皱又很快松开,姿态轻挑,“怎么,才成已婚人士就想给我介绍男人了?”
温窈:“随便问问。”
叶枳神情坦荡:“你这记性真是,差成什么样了,早就跟你说了我是不婚主义,都忘了吗?”
这话戳到温窈的心虚点,她失忆这件事还从来没跟叶枳提起过。
但对于叶枳说不婚这事,的确是有印象的,是她高三放寒假那会儿,叶枳已经大学了。
有天叶枳打了通电话到她的手机上,哭了一整晚,说她和男友分手,第二天两人约见面的时候,叶枳的情绪已经收拾好,除了眼睛浮肿脸色稍差,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她说:“窈窈,我以后不想结婚。”
温窈只当她是失恋伤心过度,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直至而今,她还是这种想法。
玩玩可以,结婚不行。
温窈觉得,她对自己太狠了,总是喜欢把对别人的错误施加到自己身上。
明显叶枳格外厌倦这类的话题,话音落下神情都变得恹恹的。
温窈聪明的不再多问,就算是好朋友,涉及隐私,也要适可而止。
安静片刻,有人敲门进来告知,说外面有人找叶枳。
说话的时候都是暧昧的笑看着叶枳。
温窈敏感觉察到点什么,放下咖啡,适时说:“那你们聊,我出去看看他们办公。”
叶枳点点头,没意见。
温窈离开她的办公室时,迎面就碰上了沈灼为。
她脚步一顿,与他擦身而过时低声:“已经问了,你没戏。”
沈灼为微微偏身,同样压低了声音:“我知道。”
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毫不掩饰的笑意。
温窈抬眼,蓦地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眸眼,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