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只要你或者我,还待在kz一天,你所谓的遮掩隐婚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温窈笑了下,笑意很浅,声音也轻轻柔柔的,“其他公司也不乏有这种情况的,据我了解,就有一对夫妻在投行隐婚十年,甚至有些银行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禁止夫妻同事,也仍然有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你也说了那是其他,我们情况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她褪去了满身的尖锐,无形中却套着面具。
晏随不动声色,“月末晏二爷寿宴,你跟我露面,晏家不可能不将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作为晏家的长孙媳妇,举行婚礼是必不可少的。”
温窈听到“婚礼”两个字,心不受控制的一颤,甚至有点头晕目眩的冲动,几秒后缓过来,嗓音莫名干涩:“…婚礼?”
晏随似笑非笑的说:“你以为随便领个证就可以了吗,我再三提醒过你,跟我结婚不是简简单单一回事。”
是她不知所谓,接二连三想方设法往上撞。
如今走到这一步,想打退堂鼓。
可能吗。
不。
至少在温窈的预期里,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总感觉有什么超出了她原有的想法路线,偏离了她设定的轨迹。
她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变得疲乏。
“你认为,晏家的婚礼,又会有多少人知道?”
就算不算外界的新闻八卦,仅仅是圈子里,也都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时候再捂嘴避人耳目,就显得太无能为力了。
温窈不再开口,像是找不到话说,又彻底服输。
但还是忍不住的心头大乱,有什么在她的血液里叫嚣着,想也没想,话就已经脱口而出:“就非得要办婚礼吗?”
她抬头,恍然就撞进他的那双沉静深邃的眸眼里,男人的眉宇是淡然的,似觉察不到她的慌乱一般,所以格外冷静。
“你不想办?”他声线微凉,是反问。
她是想的——曾经交往时,她不止一次跟晏随说起过婚礼的事情,那时她烂漫的跟他商量婚礼的风格、地点,仔细到手办礼都提前想好,用什么花,室内还是室外,甚至是旅行结婚。
那时晏随未想深远,却是记在了心里。
客厅的冷气包裹着她,令温窈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而后她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