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刀十字开口。”
宋译岑疑惑:“什么东西,谁吃板栗?”
晏随抢走他手中无辜的小葱,“你管谁,让你去就去。”
宋译岑撇撇嘴,心里门清儿。
除了温窈还有谁。
“你说你,要是把对温窈那些温柔细腻但凡分一点在我身上,我就老老实实叫你一声哥。”
宋译岑找来板栗,好几个袋子封装着,“要多少?”
晏随看过去,“就那一小袋。”
宋译岑照做,拆封以后倒进水池中。
没人说话,厨房里安静片刻。
放好水,宋译岑捞起几颗板栗在手中洗了洗,忽然开口道:“老头子刚打了个电话。”
“嗯。”
晏随语气平淡,显然并不是特别关心。
宋译岑也没介意,继续说:“催生来着,说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他手肘撑着洗菜池边沿,接着换了个姿势站直了身,将洗干净的板栗扔进旁边的果蔬篮里。
“林安禾这两年事业才刚刚起步,一年五湖四海的跑,在家的时间还没有我多,这会儿让我跟她讲,别拍戏先把孩子生了再说,可能吗。”
晏随:“不可能。”
“……”
宋译岑动作微顿,被他的直接搞得有点烦躁,但这又是事实,于是更郁闷了。
“你看出来了吧,我昨晚又跟她吵架,这女人脾气是越来越大,都差点打起来。”
得亏是他从来都不对女人动手。
晏随转头看他做事,情绪平平,“显而易见。”
又催促:“动作快点。”
宋译岑险些把手中的板栗往他脸上砸。
“你到底还是不是我朋友了?”
晏随没惯着他,直言不讳:“你现在知道烦,我之前就提醒过你,收收你对她的成见,让你对她好一点,你把我的话听进去过吗。”
宋译岑抿唇没吭声,沉着一张脸。
手上的动作慢了起来。
晏随把他手中的活揽过去,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宋译岑被他怼的没脾气,蓦地冷笑一声,“你这么懂,干脆去当妇女之友算了。”
晏随微微颔首,轻描淡写瞥他一眼,“这不是?”
宋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