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身体可好些了,你的脚不是烫伤吗,能走路?”
“基本上好了,你知道咱们女人怎么养病的吗?”
“怎么养?”
“吃东西和说八卦,尤其是八卦,那可是治疗一且疑难杂症的良药。不然,女人怎么那么喜欢约着闺密逛街聊天,从街头吃到街尾,又从街尾吃回街头。折腾上一天,什么病都好了。许宁你如果要想让我早点出院,那就陪我逛逛,说说话儿。怎么,不愿意?”刘秀丽眼波流动。
许宁:“能够陪同你这样美丽的女士,那是我的荣幸。”
于是,二人在街上慢慢地走着。刘秀丽嘴也不闲着,一口气干掉了一份凉粉,一杯奶茶,一块臭豆腐,一串烤鱿鱼。又说了自己的家庭情况,说她是独女,母亲从小对她要求很严格。这个严格的要求并不是指学业,而是言谈举止和穿着打扮。比如见了什么人,该说什么话才得体。衣服该怎么穿,坐姿站姿该怎么样,妆应该怎么画才好看。如果让她看到此刻正在街上啃串儿,不知道会惊喳喳叫成什么样儿。
许宁忍不住调侃说令堂这是要把你培养成淑女啊,是不是还想让你嫁入豪门。
刘秀丽点头道,是啊,我妈说,咱们女人天生就是依附于男人的,找个好老公才是正经事。当年我很叛逆,理解不了老娘的话。你让我穿漂亮衣服,我偏偏一身校服从中学穿到大学;你让我化妆,我偏偏一头短发,整天在外面日光浴,把自己晒得跟个猴儿似的。假期回家,我妈见了我就骂,问我“怎么一个人回来,有脸吗?我了解过了,你们班好几个富二代,你为什么不追一个,你究竟想干什么?”新
她苦笑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妈妈说得都对,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是十八十九岁,我却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其实,我内心中也是渴望爱情的。
说到这里,刘秀丽忽然停下脚步,痴痴地看着街边一棵芙蓉树。正值芙蓉开放的季节,红得粉的,高低俱出彩,深浅各不同,引得蜜蜂嗡嗡乱飞。
刘女士伤感地说:“我喜欢这花儿,以前我们寝室窗外也种了一棵,有男生爬在树上,摘花扔进来,为他倾慕的女生唱着情歌。我们宿舍的女生都收到过花儿,惟独我没有,谁又看得上我这个土气瘦黑的黄毛丫头呢?许哥,你能为我摘一朵下来吗?”
我们的许哥老江湖一个,哪里还听不懂刘秀丽在说什么。摘花就摘花,我许宁也不是个道德家,你刘女士二十来岁年纪为钱嫁给五十出头的土老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