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个社会,错的是这纸醉金迷浮华的风气,你曾曼就算要谴责,也谴责不到我头上来。我为了这个家,为你了做出了多大牺牲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还有,一听到医生说有进入更年期迹象后就悲痛欲绝软弱无助的表情,这实在太烦了。不就是每个月不流血而已,不流就不流呗,免得每个月那么麻烦。
反正我又不想要孩子。
当年他之所以向曾曼提出丁克,除了个人财务不允许之外,还有个重要原因,他觉得娃娃不是是男女寻欢作乐后的产物,特别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就是出了一点物料,如果因此建立所谓的亲密关系,毫无道理,逻辑上说不通。这不是人生的刚需,反为你带来五无尽的烦恼和经济上的负担,妥妥的负资产。
不能提高生产力,甚至拖累你的进步的事物,那就不应该存在。
至于曾曼低落的情绪和坏脾气,更年期嘛,都这样,她习惯了就好。
这一忙,就早出晚归,每天半夜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第二日六天,闹钟一响,他甚至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匆匆出门。一天下来,两口子也说不了几句话。
许宁看曾曼情绪好象已经稳定,除了家里比以前脏些,她也不打扮得漂漂亮亮,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就不再放在心上。
招标的事情,既然已经提前从刘秀丽那里拿到标底,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他已经是千年的狐妖,这个聊斋的故事该如何讲不过是举手之劳。
终于到了招标那天,许宁在办公室里准备好所有材料,带上团队人员,出发。
走到电梯门口,就看到林岳闷闷地从里面走出来。团队的小高等人恪于礼貌,同时叫了一声“林总早。”
林岳点点头,将目光避开众人,低头要回办公室。
看到他,许宁促狭心起,挥手示意小高等人先下去,不用等自己,便拉住林岳:“林副总,别急着走嘛。”
林岳被他拉住,很反感:“什么事?”
“有点工作要向你汇报。”
“你跟我汇报什么,咱们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什么好说的,现在而今眼目下,你是常务,你还管着我,也算是我的准上级,工作上的事按照规矩,该跟你汇报。至于明天嘛,情况又有所不同。”许宁道:“今天是新鑫新能源项目招标会,我志在必得,也肯定能赢。”
林岳显然是心情烦乱:“那我就预祝许总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