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就算不心疼我也该心疼二哥。海洋但凡有一点钱都被你们撸走,别的姑娘谁敢和他处对象,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再这么下去,二哥就要打光棍了。”
高母被女儿抢白,恼了,骂:“小娼妇,你说什么,再说老娘抽死你信不信?”她偏心大儿子,一心要把房钱要到,说话更是没有顾忌:“说到搞对象,你呢,你还混大成都的,怎么不找个富二代嫁了,哪怕是和有钱老头二婚也成,那也能贴补下家里。老娘养了你二十来年,花了多少钱所少精力,也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你当我这个女儿是白生的,要你何用?”
说着提比巴掌作势要朝高倪娜脸上呼去。
正在这个时候,正在打盹的景阿姨“啊”地醒来:“都这么晚了,我去睡觉。哎,老还小老还小,人老了和小孩子一样,整天就想睡。”
乡下条件有限,屋中很冷,景阿姨和高倪娜挤在一个被窝里倒也暖和。
头一沾枕头,老太太又瞬间打起了呼。但小高哪里睡得着,她越想越伤感,眼泪不住地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景阿姨将手伸过来一把将她抱住,梦呓:“闺女,妈的亲女儿,小可怜。”
高倪娜更难过,把脸埋进老太太坏中,泪水都把人贴身秋衣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