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秀丽是曾经的闺密,过来捧场可以理解,其他几人却没有理由大老远跑过来,没道理的。
高家大嫂子一路好象都在数落丈夫:“老大,这姓郭的就不是个东西,上次要让咱们去非洲,那不是调戏人吗?后来你妹说了情,才让咱们去工地包土方工程,结果呢,那挖掘机还有装载机都是他们出面帮咱们按揭,欠款最后还不让咱们还。这么大老板,吝啬成这样,欺负人嘛。高倪娜拿你当亲大哥,郭司南拿你当大舅子吗?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高家大哥被老婆一通骂,终于恼火:“按揭又怎么样,每个各项开支下来,不也有好几万块入帐,一年怎么也能赚个几十上百万,你以前见过这么多钱?董事长只是在追求倪娜,小妹可没有答应他,听你的意思是让人白送你挖机和装载机,你这不是让倪娜在郭董面前抬不起头吗?”
“又有什么好抬不起头的,高家养倪娜那么大,想娶她自然要付出代价。姓郭的不是东西,你妹也不是东西,我气不过。”
高家大哥忍无可忍,铁青着脸进去。
曾曼摇了摇头,自去寻了个座位坐下,等待开席,才吃早饭不片刻又饿了,她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
很快,客人来都到齐了,大厅暗下去,有彩灯亮起。
梳着油头,穿着燕尾服红领结,宛如一只骄傲蝴蝶的司仪高海洋走上台去,拿起话筒朗声道:“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中拔冗出席今天这场盛大典礼,我叫高海洋,是本次婚礼的司仪。或许有朋友们会奇怪,婚礼通常都会有一男一女两个司仪,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台上,女司仪去哪里了呢?且容我卖一个关子。”
他拿着话筒,说着上面这段话,缓缓地走下来,朝曾曼走去。
曼姐心中忽然有点发慌,捏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高海洋走到她面前,灯光照下来,落到曾曼身上。
他继续用清朗的声音说道:“所谓爱情,就是心心相映,就是因为共同的理想和追求让我们相聚在一起。你倾慕我的花样年华温柔贤淑,像花儿一样盛开的美丽。我爱你如渊如海,胸怀宽广。今日的相识,或许是明日幸福的起点。”
这是曼姐以前主持区里相亲会时写的稿子。
高海洋后来和曾曼搭档做了几场婚礼的司仪,偷懒将就这个稿子用了几次,早已背熟。
他目光深情地看着曾曼,说:“各位佳宾,各位亲朋,此刻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位曾曼女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