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在了一旁。
富乾的眼睛不由的微眯了起来,此时,他再傻也想明白了。
「你根本不是什么憨子?」
谢巡风淡淡的回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自己是憨子呢?」
富乾眼睛微蹙的说道「所以,根本就不是皇甫仇把你们当成挡箭牌。而是你们把皇甫仇当成了挡箭牌!」
谢巡风没有回答富乾,而是对着富乾说道「接下来开始审问,你喜欢是竹筒倒豆子的审问。还是挤牙膏式的?」
富乾听着谢巡风的话之后,显然是一愣。
竹筒倒豆子自然是好理解。
但是挤牙膏式?什么意思。
包括一旁的皇甫仇也会略显诧异的看着谢巡风。
谢巡风才反应过来,就解释说道「竹筒倒豆子,就是,你一股脑的全说了。挤牙膏式呢,就是我问你,你在说,你若不说,我自然会撬开你的嘴。」
富乾看着谢巡风说道「首先,我需要知道,我能不能活命!」
谢巡风淡然道「自信点!所以,你是汇通商行的少东家,无论如何,你都会活着离开的。」
富乾见谢巡风这么说,有些吃不准谢巡风葫芦里卖
的什么药,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亮出底牌了。
「那我什么都不知道!」富乾对着谢巡风说道。
谢巡风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后起身。
「你要干嘛?若是,你敢伤我一根毫毛...我父亲自然也不会放过大夏的。」富乾面露一丝狠色的说道。
谢巡风走到了富乾的面前说道「我会让袁原说,他说完了。你就没有说的机会了。」
富乾冷哼一声说道「你想什么呢?袁原为了保命,更加不会说。」
谢巡风没有和富乾抬杠。
而是让狱卒把富乾带到了隔壁审问室。
此时袁原已经被扒光了,躺在一个桌上。
看到了富乾被带进来,袁原连忙喊道「三哥,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谢巡风走到了袁原的身旁说道「我什么都没做,你自然是什么都不说。」
「你这个憨子...你想干嘛...」袁原此时还是认为谢巡风就是一个憨子。
谢巡风也不搭理他,对着一旁的皇甫仇说道「让你们的负责审问的官吏都叫过来,我来跟他们上一堂人体解剖课!」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