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给机会,出手狠辣果决,一力降十会,一招废掉一个白袍道兵,几步之下,便骤然跨过了数里距离,出现在那喜灯祭司身前。
不给对方动用秘法的机会,只见西荒大将双手齐动,眨眼间,便见那喜灯祭司四肢脱离了身体,下巴被卸掉,气海被打碎,整个人也昏死了过去,如同死狗一样,被西荒大将拎在手里。
等到暗影司的人抵达,西荒大将将昏厥的喜灯祭司丢给对方。
“你们不是天天吹,哑巴到了你们那都会开口么,别说不给你们立功的机会,拿去,问不出来,以后就别到处吹了,省的丢人现眼。”
暗影司来人,面带笑容,恭恭敬敬的谢过西荒大将,一副唾面自干,被您喷是我荣幸的样子,没提前发现喜灯祭司,他们就得把锅背好。
自从东宫下令做这些事之后,离皇这些天可是杀了不少人,往日里乱喷粪都能活的风生水起的御史,已经被干掉了俩。
这个时候,恻恻已经带着二憨,继续北上了一段,跟着一个前往大震的商队,一路前行。
商队的领队,名义上是少东家,但一看就是第一次出这种远门,应该是跟着来见识见识,真正处理整个商队的则是那位老管家。
“恻恻姐,快进来,风雪越来越大了,再过一天,我们才能到下一个城镇。”
一辆乌木车驾上,少女揭开了窗帘,对着外面的恻恻喊了一声。
恻恻含笑点了点头,从善如流,上了马车。
那少女看起来二八年华,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可她却一直绷着脸,装作成熟有威严的样子,努力在学习这一路所要注意的一切。
上了马车,少女便急不可耐的拉住恻恻手,低声发问。
“恻恻姐,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感觉你的护卫好听你的话,很尊重你啊。
我的护卫虽然都很尽责,却都把我当小孩子。”
“没关系的,你跟着好好学,他们便会尊重你的,没有人能一蹴而就的。”
“那恻恻姐也是慢慢学来的么?”
“是啊,我也是从什么都不懂,慢慢学的,只不过,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可以安安稳稳的学。”
恻恻的神情略微有些恍惚,她笑着道。
“我的家乡,只是夔侯国的一座小城,那里可远没有大离安稳,到了下一个城镇,我们就要走了,你跟着管家好好学。”
短暂的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