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来哈里森港第一天就没遇好事。”
不倒不如说,他的身份地位,对于这个位于世界边陲,谁的势力都辐射不到的哈里森港而言,效果并没有那么大。zw.
——嗨,和乡下人较劲什么,他们也不懂啊。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意兴阑珊:“不用赔保证金了,赛楠船长,有机会,咱们下次再合作。”
赛楠又道歉了几次,惴惴不安却又坚定地离开。
能明显看出,他在走出铂铱工坊时,身子骨仿佛都轻了不少,步履舒缓许多。
“这又是怎么回事?”
站在二楼窗口,注视着赛楠离开的背影,金发中年男人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听见要和我们铂铱工坊合作,哪個不是拼命挤上前?”
“这赛楠也是艾尔斯(格兰特子爵的名字)咨询了本地船队后,精挑细选出的实诚人,按照平时的观察来看,也的确是大胆过人,守得住口也为人坦诚的家伙,过去的合作都非常愉快顺利,怎么这次一到关键时期,反而就胆小退缩了?”
“帕特叔叔”
而此刻,一直都坐在一旁,安静没有发言的金发少年开口道:“有没有可能,他就是知道了一些不能说的危险预兆,所以才不愿意冒险呢?”
被称之为帕特的男人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侄子。
察觉到自己叔叔的注意,少年认真地继续道:“妈妈说过,一个人倘若突然违背了他过去一贯的行事方针,一定是有一个令他不得不去改变的源头——可能是一个权威的强者,也可能是一个他信服的理由。”
“叔叔,伱别看这位赛楠船长似乎是退缩了,很是懦弱的样子,但他的确很大胆,面对您的威胁,也仍然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在帝都,这样大胆的人也很少见!”
“这足以说明,他获得的消息,远比我们提供的更加可信——至少对他而言,远比我们可靠。”
少年如此总结。
“嚯也是。”帕特并不愚蠢,他刚才只是有点生气,没有想到这么一环,中年男人抚着自己的下巴,微微点头道:“咱们要做的事情,多少是有点危险”
“毕竟,和迷宫相关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危险呢?”
想到这里,他又察觉到一点。
男人低下头,看向被赛楠放在地上的麻袋:“荧光藻对,今天分了一份采集到的荧光藻给这位船长,本来是作为定金,同时想要让他去鉴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