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恢复平静,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他的面撒谎,“嗯,买的。”
李伯松了一口气,让人将鱼拎走,然后对周顾试探地问:“小公子,老奴带您去您的院子收整一下,歇一会儿?”
“好,劳烦李伯了。”周顾点头,不再抗拒了。
于是,李伯热情地带着周顾走了。
苏容与月弯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月弯小声说:“小姐,完蛋了,你露馅了,等着大夫人骂你吧?”
“骗婚是不道德的。”苏容一本正经说:“咱们家是正经人家,怎么能做那样的事儿呢?你说对吧?”
月弯:“”
明明就是你连一日都装不动,还偏偏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话,你若是正经,天下就没有不正经的人了。
苏容看着她,“别忘了,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你困迷糊了,把我给坑了,你没忘吧?”
月弯苦下脸,很是识时务,义正言辞道:“小姐,都怪那个船夫,跟您没关系的,您说的对,骗婚不对。老爷夫人怎么能为了把您嫁出去,就骗人家隐藏您的真性情呢,您一会儿得严厉说说他们,将他们走的歪道板正回来,咱们家可是正经人家。”
苏容满意,“嗯,就是。”
于是,主仆二人毫无负担地回了西跨院,做贼似的,连忙沐浴,洗掉一身鱼腥味。
苏容刚沐浴完,大夫人闯了进来,对她劈头盖脸问:“你又去抓鱼了?”
“没有!”
“回答的这么快,一定是去抓鱼了。”大夫人拔高音,喊她大名,“苏容,你竟然带着周小公子去抓鱼?你对得起我费尽心思给你拾掇出来的好形象吗?”
她不给苏容分辨的机会,对着她一通骂,“你就给我多装几天也行啊?这才不到一天,你就露馅了,哪个男人喜欢一个野丫头?白瞎你这张脸,人家若是不娶你了,我就把你嫁给个老渔夫,让你天天抓鱼去。”
苏容:“”
她摸摸鼻子,“母亲,这事儿不怪我。”
“怎么就不怪你了?你倒给我说说。”大夫人气势汹汹。
苏容坦然地将船夫与周顾闲聊,说她会捕鱼之事,然后周顾好奇,非要让她捕鱼,她实在无奈,才动手之事说了。
大夫人这时也想起来了,堵住了太守府内里人的嘴,也堵不住苏容这些年在江宁府外处处留下的痕迹,她伸手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