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的?”王广道,“找机会让他看你一眼,再加上王家的家势,他秦仲明得哭着来求我。”
令君立刻摇头:“阿父越说越过分了,哪有这样的事?还要让他看一眼,我又不是任人挑选的清商女!我在阿父心里,已经如此不堪了吗?”
王广露出勉强的笑容:“好,我不该说他不好。其实仲明除了出身差点,确实还挺好。如果我们从士族里选,像样的士族就那么些,家势好、年龄相仿,但没有那么巧的事,多半长相不怎么样。仲明起码长得不错,卿朝夕相处,看着也顺眼。阿父是不是挺会为你着想?”
令君有好一阵子没吭声,她看不动声色地看了王广的脸一眼,估计知道没什么办法,她才开口道:“是谁又有什么关系?阿父何必那么着急,以后再说罢。”
王广道:“当然有关系。我与仲明谈得来,将来有什么事好说一些。
他越说越觉得,还是秦亮比较合适,起码来往相处过、已是比较了解秦亮的为人。万一出了啥事,王广大概可以和秦仲明好商量,应该不必担心吵得鸡飞狗跳?
王广顿了顿,接着说,“卿是王家之女,即便不与士族联姻,我们也要找个有能耐的人。得到秦仲明这样有真才实学的年轻能人,对王家也是一大助力,于家族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令君听到这里,只得轻叹一口气,道:“我确实对不住王家,什么用也没有,阿父作主罢。但见面就不必了,太不合礼,像什么话?”
王广寻思了一阵,执拗地说道:“还是要他看一眼。只要让他看到卿一眼,他就不会在别处东想西想,必定一门心思惦记着卿,以免错过了。那些规矩都是过场,只要人看准了,余者诸事该怎么走一遍、不还能走一遍吗?不过卿说得也对,这事不能做得太明显,省得叫外人知道了会笑话。我们不能说是见面,阿父有办法,不会让你难堪。”
他回忆了一会儿,声音也开始有点激动,“不知卿懂不懂那些谋略。月相、浮桥、河水高低,见微知著,算得那个吴军想干什么一点都藏不住。精彩,奇妙啊!”
令君忽然说道:“阿父怎么安排,我也没办法。但阿父能不能把我的事先告诉他?”
王广瞪眼道:“那怎么行?不要去想那些事了,别人瞒还来不及,卿倒想早早地不打自招,卿是想把事情给搅了吗?再说仲明还想怎么样?我王家嫡女,长得如此容貌,白白便宜他了!有些不虞之事,我们确实有点对不住他,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