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真的相信了。他不就是想威胁我,让我陪他做那种事吗……”
“等等。”秦亮道,“别急,我在钟士季庄园上讲了什么?那天是八月十四,这才没过多久,我可记得很清楚。”
女郎道:“君不是悄悄对人言,当初在太学时与夫人有隐情?”
秦亮顿时脱口道:“卢夫人被何骏诈了!”
接着秦亮又皱眉道:“她是怎么回答的,承认了?”
女郎道:“夫人只说没有什么隐情,然后还是被打了一顿,脸上都是伤。”
秦亮顿时松了一口气,缓口气道:“还好,我正寻思,卢夫人应该不是那么愚钝的人,无凭无据的,她认什么?”
毕竟现在大家都已分别成婚,秦亮不想再把旧事拿出来计较,最好只当没发生过。
女郎的声音道:“君的意思,没说过那些话?”
秦亮道:“我为什么要说?卢夫人竟然相信何骏的话。”
女郎抿了抿薄嘴唇,“夫人怎么知道、君说没说?”
秦亮懒得反驳,大概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光景,便道:“当时我与何公子话不投机,但谈的是校事令的官位问题,根本没提到卢夫人。有个姓柳的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在那里挑拨,言称何公子总与我过不去、是不是当初与卢夫人有什么隐情。何公子当即就恼了,若非许多人在劝,怕得打起来。”
他顿了顿道,“姓柳的叫什么来着,反正才十几岁大。几年前太学的事,那时他恐怕还在家里读论语,知道个什么,就是为了挑事在那里乱说。我当时还说了一句话……”
因为才过去几天时间,秦亮略微一想便记起了原话,“时卢夫人之父在太学任官,与卢夫人相识的人、不止一两个,何必捕风捉影?”
女郎问道:“君真的替夫人说了话?”
秦亮道:“庄园上不止一两个宾客,夫人找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才过去几天时间,大伙必定都还记得。”
女郎道:“这等事怎么好意思开口,不管夫人还是妾、去问人都很奇怪,不心虚问什么?”
秦亮立刻道:“她就是太心虚,问一下怎么了?”
女郎道:“何公子咬定是君说的,夫人遭打了一顿,便也认为君可能悄悄对别人说过什么、想敲打她。”
秦亮道:“汝回去告诉卢夫人,以前那点事没什么大不了,忘了罢。还有那句什么隐情的话、也不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