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法斯拉格还想坐起来,克雷顿先给了他一枪托,再用枪口抵住他的胸部按下去。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役骑兵军官愤怒地大喊。
他的马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丢弃主人向着平坦的来路跑走了。
“谁让你带走查理斯少尉的身体部位的?它现在在伱们身上,还是被你们丢到哪儿了?”
他抱着腿,涕泪四流,比之上一秒的自己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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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顿抬起靴子狠狠踢了他一脚,但随即看见法斯拉格的瞳孔突然张大,脸上的表情无缝变换,定格在一个狰狞的表情。
想通这点后,克雷顿又看向法斯拉格。
那是本国第一家发展跨城市业务的大型侦探安保公司,至今已有五十年历史,成员大多是退伍军人再就业,其专业性令富人们赞不绝口。
“我的腿,妈妈!”
“自杀?”克雷顿呸了一声。
在他们靠中间的位置,有两个人正享受着护卫服务。
她说的在理,法斯拉格略微放下了心,同时又有了新的困扰。
他从小在萨沙市长大,也没听说过长老会的存在,更不相信和库列斯家族同样荣耀的普利策家族只是黑暗中怪物们推上台的代理人,因此对她多有怠慢。
一个女巫当然是不值得信赖的。
法斯拉格在枪脱手后立刻昏厥过去。
不出意外,他看到法斯拉格举起左轮,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狼人头疼的时候,他看见法斯拉格停止了哭嚎,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样,双手扒在碎石地面上拖动着身躯,留下斑斑血痕。
女人的容貌过人,金发蓝眼,比身边的男伴从容得多,即使是一条廉价的蓝色裹腿裙也能穿出贵族气质。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后果。
他提起法斯拉格向回走,没走几步,就听见手里的人痛苦地大喊起来。
它什么时候起效?起效有什么条件?它目前是只对法斯拉格起效吗?
狼人能对抗这种力量吗?
克雷顿蹲下来,在法斯拉格身上翻找着,但并没有找到最初的目标。
出于观察的心理,克雷顿没有立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