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他还环顾了四周,指着现场:“余道友说的对,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了结掉此事。”
杜量一挥手,喝令手下的人:“你、你,还有你,赶紧的布置!我和余头,今日就让伱们大开眼界,学学怎么拔毒去恶!”
吩咐完,杜量朝着余列颔首,便又转过了身子,往毒口的深处走去。
他似乎是要去做一些准备。
就在转过身子的那一刻,杜量的眼中充斥着的,不仅仅是阴鸷,还有着几丝看死人的阴森感。
得到对方的同意,余列也就没有再出声阻拦对方,只是眯眼打量着杜量的背影,思量着什么。
其实余列本没有打算第一天就对杜量提出挑战,但谁让杜量这厮太会“办事”和“做人”了,顿时就让余列不敢在对方的手下多待。
回过神,余列立刻朝着旁边的胡老等人拱手,和气的说:
“胡老,您经验多,就劳烦您带着萝卜他们几个,也去布置布置。”
胡老一听就明白,余列这是在请他去监督一下其他的毒口道童,省得杜量那厮的人做手脚。
胡老的眼中只是闪过一丝犹豫,立刻就微咬牙,点头同意。他赶紧的领着萝卜头几人,朝着杜量所指的几個道童走去,和对方交涉。
并且胡老还指派出几人,让对方离开毒口,去附近的口子多请示几个中位道童,一起过来看热闹。
至于余列自己,在一番事情吩咐完毕后,他并没有如杜量一般进入暗室中做准备,而是径自的盘膝,坐在了拔毒用的木桩上,打坐调息,不问杂事。
踏踏的脚步声音不断响起。
毒口中来来往往的人变多,所有的毒口道童都乐得偷懒,过来凑热闹,甚至还有人快步走出去,要将休假中的道童也叫回来。
除却毒口道童之外,其余口子的道童也在毒口门前来来往往。
不时就有议论声响起:“难怪这人来上工,头顶上还带了顶帽子,应是刚刚才完成‘铜筋铁骨’之变。”
“刚完成蜕变,就敢向杜量提出挑战,看来他是颇为自信啊!”
“话说你们毒口比试的是什么?拔毒?那杜量的拔毒手艺如何?”
嘈杂的议论声,将余列包裹住,一道道神色各异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浑身打量数遍。
但是余列只是打坐调息,平静的很。
他正在脑中反复的回顾血肉丹法的内容,